短暫的一個月在漫長的等待中結束了,在這一個月裏,彭爺爺每周都給我用氣功治療一次,再加上藥物和醫院的理療,我的傷恢複的神速,在對裏麵,我也漸漸進入了技術指導的角色,有時間就為王傳俊、林風等人進行一些技術上的指導,但也許是因為每個人到現在根基已經勞固了,要徹底改變他們一些什麼根本就不可能,所以他們的進步很有限,但也已經很讓劉教練欣慰的了。
在我剛入隊的時候,雖然沒有人說什麼,但我還是明裏感覺到一種受排斥的感覺,尤其是和我位置相同甚至相近位置的隊員,但是通過一個月的了解,王傳俊、林風、鄭鵬等人也許確實被我的誠懇又或者說是實力征服了,我們成了很好的朋友,隊長李誠是一個很熱心的人,也是一開始唯一一個對我的到來沒有任何排擠之心的人,我對他有的是敬重和佩服,正如我對原來的隊長楊水勇的感覺一樣。
但是還有一個問題在這一個月內無可非議的走進了我的生命中,當然於其說是一個問題,還不如說是一個人更貼切一些,那個人就是林薇,自從那天晚上一起吃飯之後,我們就走得很近,在她的眼裏也許有的隻是友誼,但我卻感覺到一絲不易察覺的情愫在我的心中萌生,我喜歡上了她。上麵我說過她是有男朋友的,而且我也見過,因為下午訓練結束後,我們常常能看到一個長得很帥的人在門口等他一起吃晚飯,她男朋友真的很帥,聽王風說還是學校有名的校草。
“校花配校草,天仙配哦。”王風當時說完還歎了口氣,對我也隻有陣陣苦笑。
還有一件事就是我戀愛了,女朋友是曾雪,起先是她時不時請我一塊吃午餐,由於本人尚未談過戀愛,所以一時不察,陷入了曾雪的圈套,我們倆越走越近。終於有一天,曾雪說請我吃晚飯,我當時正為吃飯發愁,因為幹爹去北京開會了,媽媽也去美國出差了,家裏隻有我和一個打雜的傭人張媽,但她隻打雜不做飯,而且下午六點鍾就下班了,至於我,是會吃不會做,我連蔬菜的名字都叫不上來,所以麵隊曾雪的要求,我欣然同意了。
我們兩人開車到了一家叫“一生緣”的餐廳,她點了幾個菜後就又要了兩瓶白酒,我忙說我不能喝酒因為還要開車,但她沒理會,飯吃的有點鬱悶,大部分時間她都是一個人愛喝酒,終於她喝醉了,我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最後還是我付了錢,然後連抱帶扶的把她弄上了車,送她回學校。車在他們宿舍樓底下停了下來,也許聽到我的車喇叭聲,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不少宿舍裏的窗戶上貼了好多張臉,曾雪被一縷晚風的吹拂下,醉意已經減了好多,扶她下車,問她要不要我送她上去,她沒有回答,我剛一放手,她身子卻往一邊一歪,我一看立即用雙手抱住她的腰才勉強沒讓她摔倒,剛舒了一口氣,忽然感覺不對,當反應過來時,已經有一個柔軟的東西貼在了嘴上,我一驚,正要擺脫,但曾雪卻更快的用雙臂摟住了我的脖子,慢慢的我似乎也陶醉其中,曾雪更是主動的伸出香舌,我再也控製不住了,男人的本性暴露出來,我們兩個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漸漸的分開,看著曾雪慢慢睜開眼睛,裏麵滿含淚水,她向我表白了,沒有用華麗的詞語,僅僅幾個字,“我喜歡你,做我男朋友吧。”看著那張青純的麵孔,我竟不忍心拒絕,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就在這時,整個宿舍樓傳來了無數起哄的聲音,我聽得出來,裏麵有的是祝福、羨慕,也有嫉妒。
細細想來,這一個月裏發生的事還真不少,從醫院走出來,回想著剛才醫生的話,“祝賀你,你的腿傷已經完全恢複了,以後你再也不用往這裏來了。”醫生說完,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