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來先打個哈哈,然後就是進行每天的晨跑,今天我不用那麼著急了,畢竟是周末。心裏想著跑完步就在去睡覺,嘿嘿,昨天的比賽說真的我打的不是很爽,教練就讓我在外麵投啊投的,沒有我想要的那種激情。
這幾天也不知道曾雪在做什麼,好幾天也沒見人影,心裏怪想她的,幸虧帶著手機,就一邊跑一邊撥通了曾雪的電話。
一陣盲音過後,就聽到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裏麵響了起來,“喂,對不起,你撥的號碼已停機。”說完那邊就掛了,我靠敢掛我電話,還這麼對我說話,叫你睡,我又撥通了那個號碼。
“喂,你知不知道打擾別人睡覺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啊。”電話裏再次傳來曾雪的聲音,暈,怎麼這句話這麼熟悉啊,好象我對韓雲也這麼說過吧。“喂,老婆,怎麼連我都不行啊。”我苦笑的說道,電話那頭愣了一會,終於聽到曾雪清醒的聲音,“哦,原來是你啊,嗬嗬,剛才我沒有睜開眼呢,不知道是你。老公,怎麼找我有事嗎?”曾雪笑著說道,“怎麼,沒有事就不能找你啊,再說這幾天,你都在幹什麼啊,也不來找我。”我裝做生氣的說道,“哦,對不起哦,老公。你不知道啊,我們現在正在為元旦晚會排節目呢,每天都累的要死,所以沒有去找你,不過,昨天你的比賽我去看了哦,還有和我一個隊裏的,嗬嗬,她們看到你可是喜歡的不得了啊,紛紛說要追你,我可告訴你啊,你要是敢做什麼對不起我的話,我就、我就拿刀割了你下麵的東西。”曾雪越說聲音越小,我嗬嗬大笑說道:“不是吧,我要真的變成太監了,那你怎麼用啊,嗬嗬。”“討厭,壞死了你,怎麼幾天沒見你,你怎麼變的油嘴滑舌的。”曾雪“幸福的”怒道。“好了,不耽誤小豬睡覺了,我剛才給你聊天差點沒有碰到路邊的路燈上去,我要跑步了哦。”我開玩笑的說道,“恩,那再見哦,親愛的,親我一下。”曾雪可愛的說道,“呸,嗬嗬親完了,你聽到了嗎?”我笑著說道,“去死吧。”曾雪說完掛掉了電話,嗬嗬。
吃完早餐回到家,先洗了一個澡,然後剛脫guang衣服,準備上chuang睡覺,手機竟然響了,我一看是韓雲個垃圾打來的,我接同後就用剛從曾雪那學來的話細著嗓子說道:“對不起,您撥的號碼以停機。”誰知道效果很不明顯,韓雲一句話就把我搞定了,“老大,快點起床了,我們就在你們家樓下等你呢,換好衣服,我們去打球。”韓雲一點都不理我剛才的話直接說道,暈,打個屁啊,我剛想拒絕,但是韓雲竟然耍李詩那套,直接把電話給掛了,鬱悶。
換上短褲,穿上當年打街球時的白色肥大的T恤,把所有的裝備都放進包裏,我走出了家門,讓韓雲個家夥一說手又癢癢了。
靠,剛出門就看見韓雲個衰仔不知道怎麼了,竟然把一條狗給惹急了,正朝高高站在摩托車上的韓雲吼呢,而一起來的林風則站在一邊幸災樂禍的笑著。兩個人不知道從哪裏借了兩輛摩托車。
韓雲一看我來了,忙向我求救,我聳聳間表示無能為力,“好你個老大,虧得我每次老大長老大短的喊你,但是兄弟受難的份上,你竟然袖手旁觀,哼,死狗,看唾沫。”韓雲說完就朝狗吐去。
嘿,你還別說韓雲的唾沫還真是厲害,竟然真的把那條狗給嚇跑了。“嗬嗬,沒想到灑家還有這麼厲害的內力,一口唾沫就把那條該死的狗給嚇跑了,嘿嘿,以後兄弟們你們誰有難,隻管找我一嘴解決。”韓雲一下子得意的說道。
“切,走,林風,咱們別理那個神經病。”我剛說完,林風已經發動了摩托車,帶著我一溜煙的開了出去,“喂,等等我啊,你們不知道地方在哪?”韓雲一下子竄到摩托車上發動起來就朝我們追來。
我們在一個室外球場旁停了下來。“就是這了,這裏的場主我認識我們可以省掉很多麻煩的。”韓雲下車後說道,看著場上的情景,我突然想起了我以前當場主的時候了,“哎,不知道那個席紅新還是不是那個球場的老大啊,什麼時候回家該去那邊看看。”我心裏想著。
“咦,今天真是運氣好啊,好象有挑場的哦,走,咱們去看看啊。”韓雲一句話把我從回憶中拉了過來。
“哦,是嗎?那好啊,我們去看看。”我輕聲說道。三個人朝圍了好幾圈人的球場走去。
“讓讓啊,嗬嗬,後麵有美女啊。”韓雲當先給我們開道,果然他這招很靈,前麵早就有一條細小的路給我們打開了,我們一見忙一溜煙鑽進去,嗬嗬,也不管看向我們的那可以殺人的眼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