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晚了,而且現在又這麼冷,要是再在外邊這麼瘋的話,可能要感冒哦。”已經由標準的跳舞姿勢變成擁抱姿勢的我們緩緩的在地上轉動著,同時感受著對方那特有的氣息,讓我們兩個人深深的陶醉,最終還是我先清醒過來,不是以為別的,而是我感受到懷裏嬌軀傳來的細微的顫抖,看來她已經感覺到寒冷了,我左手輕輕的撫在金秀琳的柔絲上,對著她的耳朵吹氣般的說道。
金秀琳隻是在我懷裏略微的點了點頭,卻沒有絲毫要脫離的跡象,看到她這可愛的一麵,我不禁苦笑一聲,雙手再次緊緊的摟在她柔軟的腰際,早就感覺大萬分膨脹的下體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緊緊貼在她的身上,同時細微的摩擦著,以減少苦苦忍耐所帶來的煎熬,或許是感覺到了我的異樣,金秀琳才稍微的放開我,用雙臂在我和她之間支起有限的距離,兩隻大大的眼睛有神得望著我。
“要不我送你回家吧。”有些尷尬的我幹笑著說道,但是得到的隻是她童真似的搖頭,看到她的表情,我徹底的不知道怎麼辦了,後者說我不敢怎麼辦了,難道要我主動說出和她去開房嗎?記得以前在韓國電影中倒是看到一些,而且我也承認我絕對不是一個純真的男孩,不,男人,但是要我主動的帶認識才一天的女孩去開房,我還是萬萬不敢的,我想大家也一定理解我的心情吧,這叫有色心沒色膽啊,我想肯定也有很多的讀者和我一樣有著同樣的感受。
“如果,今天晚上我們發生了性關係,那麼以後我們將會以什麼樣的關係交往呢?”讓我沒有措手不及的一個問題從金秀琳的口中說了出來。
“這個,我、我沒有想過。”我唯唯喏锘的回道。
“那你現在就想想啊。”金秀琳並沒有被我的太極推出去,緊跟著說道。
“這......”這下我真的為難了,我的腦子突然間變得好亂好亂。
“恩,前麵不多遠就有一家旅店,你和我可以邊走邊想,當然最後的決定權在你的手中。”金秀琳說完甩開我的手,當先快步朝那走去,而我竟然鬼使神差得跟了上去。而不知道什麼時候,右手竟然不整齊的再次塞進了口袋裏,緊緊的揉搓著那團該死的安全套。
在賓館的門口,我們兩人同時停了下來。
“想好了嗎,你要不要走進去?”金秀琳認真的問道,同時她已經從口袋裏掏出了身份證。
似乎是下了決定一般,我奮力的點了點頭,然後跟著金秀琳走進了賓館,這家賓館可以說並不豪華,甚至相對的有些簡陋,在櫃台上,隻見一個六旬的老太太正戴著老花鏡看著肥皂劇,並且還有一把沒一把的抹著眼淚,當我們走進去的時候,或許是因為經常有情侶來吧,她並沒有朝我們多看一眼,接過金秀琳的身份證草草的登記之後,就塞過來一把鑰匙,並說了房間號,然後接著看她的肥皂劇,殊不知在他麵前的卻是一個真正的大明星呢。
我幾乎是顫抖著雙腿走進那房間的,裏麵的布置很簡陋,一張普通的雙人床上整齊的擺放著兩床潔白的被子,一間和洗手間共體的廁所,再加上一台頗為老舊的電視機外,整個房間幾乎再沒有了任何的擺設。
房間裏的暖氣讓人一進入立即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出於緊張,我走進房間之後看見廁所立即朝裏麵走去,其實我並沒有內急,隻是想利用一個無人的空間來整理自己的思緒,但是最後的結果讓我失望,我的腦袋依然混亂不堪。
覺得在裏麵呆得時間夠長了,我隻能麵前的走了出來,卻看到金秀琳竟然就站在廁所的門外,這一變故把我嚇得差點摔在地上,我滑稽的動作倒是把她惹笑了起來,好一會止住笑之後,對我又認真的說道:“zuo愛之前如果很緊張的話,男人是很容易萎縮的,你難道不知道嗎?”看我仍站在廁所門口一動不動,最後還是她把我拉到了一旁,笑著說道:“喂,你總不會不讓我上廁所吧,真是的。”說完已經走進了廁所裏,但是卻好象是有意的竟然沒有把廁所門關上,但是此時的我哪裏還有偷看的心情啊,努力的用雙手扶平胸口的澎湃,小聲的對自己說道:“葉寒,你要冷靜,要冷靜,拿出在球場的勇氣去麵對一切,麵對一切人民的敵人、法西斯,打倒蔣介石,打倒反動派。”雖然語言搞笑,但是卻收到了意外的收獲,我終於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看著終於從廁所裏走出來的金秀琳那緋紅的臉頰,我突然意識到其實她或許比我還要緊張,隻是她很好的將它掩飾住了而已,想通這一節之後,我性情就更加的輕鬆了,竟然隨意的一屁股坐在床上,兩隻眼睛死死得看著不斷遲疑就不敢走過來的金秀琳,看著她逐漸羞得通紅的麵孔,更顯得嬌嫩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