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情況……就這樣。”夏塔硬著頭皮撒了一個小謊,有些糾結的看著麵前的父母。
“討論網球?搬到跡部家?可是冰帝和青學有什麼關聯嗎?”夏嘉意疑惑的問。
“……是沒什麼關聯。”夏塔嘴角一抽搐,不過很快就慶幸起來。
別答應別答應,這樣子給跡部景吾也有個交代,反正她也不想去!
方柳言卻漫不經心道:“去吧,反正這種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我看跡部倒像個正人君子,去吧,別給人家添亂。”
“……”話到這份兒上,她夏塔能說什麼?認栽唄,哀嚎自家老媽不給力、跟自己心靈不相通唄……
於是,現在大街上出現的,就是夏塔背上背了一個包,超跡部景吾家前進的場麵。
當夏塔最終糾結的摁下門鈴之後,管家走過來,看了看夏塔,然後問道:“請問是夏塔少爺嗎?”
“……是。”夏塔微微一怔,看著麵前和善的老管家,木訥的點點頭。
“請進吧,景吾少爺在書房等您,我來幫您把包拿到屋裏吧。”管家說著,就取下了夏塔身上的背包。
“……沒事沒事,我自己放、謝謝。”夏塔一愣一愣的,但很快就拒絕了。
她怎麼總覺得,自己掉進了跡部景吾設定好的一個陷阱裏呢……
當她總算是繞彎了這個被玫瑰花包圍的小路,去到了跡部景吾的家裏的時候,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歎什麼氣?”跡部景吾悠然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手裏握著酒杯。
“……沒有啊,隻是覺得好奢侈,有這些錢,我一定可以用來幹很多事情。”夏塔思索片刻,最後還是問了一句,“那個……我住在哪裏?”
“把包給她們,讓她們幫你。”跡部景吾淡淡的說。
“不用了,帶我去,我自己來吧。”夏塔搖搖頭,“我習慣了。”
“我找你有事。”跡部景吾依舊淡淡地說。
“哦。”夏塔點點頭,“等我先把東西收拾好。”
“本大爺的話不想再重複了。”跡部景吾有些不耐的說道。
夏塔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後將手裏的背包遞給了旁邊的女仆:“麻煩了,不知道該放哪裏的東西放在床上吧,我自己來收拾。”
“……”那女仆顯然被嚇到了,然後木訥的點點頭。
“你很不適應這種生活?”跡部景吾挑挑眉看著肢體有些僵硬的夏塔說道。
“……這種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夏塔搖了搖頭,勾勾唇角,“沒辦法,我和你不一樣,我的工齡已經有三年了。”
可以說是,從她那個時候(現實世界),她14歲就開始打工了,到17歲可不就是三年?但到現在,可能隻能說是12、13歲。
“13歲就開始打工?”跡部景吾眯了眯眼睛。
“……不能完全說是三年啦,我是從十三歲開始的。”夏塔隻好順著跡部景吾的話說。
“坐吧。”跡部景吾坐直了身子。
“跡部,你把我叫到你家裏來,到底想幹什麼?單純討論網球不可能吧?”夏塔眯了眯眼睛,完全找不到什麼確定的條件來解釋跡部景吾這個做法。
“不覺得這樣更有利於增進感情嗎?”跡部景吾挑挑眉,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
“……跡部你不是認真的吧?”夏塔被他這句話逗笑了,看著跡部景吾,有些不在意的說道。
“你這是什麼表情?”跡部景吾微微皺皺眉。
“你不會以為我和那些女人一樣,把愛情當成飯吃吧?或許你這麼覺得,但我不這麼覺得——如果你覺得你有那個本事讓我心動的話,你可以試試。”夏塔站起來,平靜的看著跡部景吾。
跡部景吾突然覺得夏塔是一個很狂的女生。她從來不曾安靜過,隻是她故意的用安靜遮蓋住了她的狂傲。她很囂張,卻是那種不吵不鬧的囂張——一種很可怕的囂張。
“本大爺有那個信心。”跡部景吾從沒見過這種女生,也被刺激到了,信誓旦旦的說道。
“我等著看。”夏塔繼續勾勾唇角,也不打擊他,轉而折身,朝那個女仆剛剛走過的痕跡走去。
她自己的房間還是自己收拾吧。
跡部景吾握著高腳杯的手微微緊了緊。
夏塔,本大爺會讓你愛上本大爺,死心塌地的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