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日,一個令人無比反感的日子,因為這一天是開學的日子。
夏塔悠然地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餐。
暗紅色的西裝外套,紅色領帶,白色襯衫,黑色長褲。多麼完美的搭配。
“不愧是美少年,真是帥!”跡部夫人一臉滿意的笑容,完全像是一個花癡一般。
夏塔微微一汗,偷偷看了一眼跡部景吾。那家夥看起來也不太好,但依然無比華麗。
跡部景吾是鬱悶的。盡管他日日夜夜都與夏塔在一起,但是或許隻有在結婚的時候才有可能能見到夏塔穿女裝。這豈不是最悲哀的一件事情了麼?
而當他發起牢騷的時候,夏塔從來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然後就會淡淡的撇下一句:“總會有機會的。”
吃完早飯,夏塔就出門了,跡部景吾和她前後腳一起出了門,跡部夫人看了更是滿心歡喜。
跡部景吾送夏塔去了映月,夏塔告訴他下午她3:00回家。
剛一進映月,夏塔就收到了注目禮。周邊的所有人都驚奇地望著夏塔,因為她太帥了,讓人不得不注意她。
“早上好,夏塔。”伏京緲輕拍夏塔的肩膀,微微一笑。
“早上好,京緲。”夏塔點點頭。她突然覺得伏京緲穿暗紅色的衣服很好看,與她穿紫色衣服一樣神秘。
“怎麼?看起來你迷上我了?”伏京緲輕笑著問。
“真可惜,我已經答應要娶廖子了。”夏塔聳聳肩,頗為調皮的笑起來。
“但是我聽說最近玉弦心情不太好。”伏京緲搖了搖頭,“好像是有關於她那個立海大的漂亮的男朋友,被人稱為日本第一的神之子幸村精市來著。”
夏塔的身形頓了頓:“他?”
那個和不二周助差不了多少的溫柔少年?欺負廖玉弦?
夏塔滿腹狐疑地去了教室。
她在睡覺。那個從不在上課時間睡覺的乖乖女,竟然在睡覺?
夏塔隱約覺得不對,輕輕地走過去,伸出手摸了摸廖玉弦的額頭。
好燙……
“誰帶毛巾了?打點涼水!廖子發燒了。”夏塔眯了眯眼睛,輕輕地說。
“哦,好的。”曲漣漪站起來,拿出毛巾,接了一盆水,打濕了敷在廖玉弦的額頭。
冰涼的溫度從額頭傳開,廖玉弦微微一怔,想睜開眼睛,眉間掙紮了一下。
“別動,好好睡一覺。”夏塔脫下衣服,披在廖玉弦身上。
“我去叫醫務室的醫生。”紀少白隱約覺得不對,但還是出門去叫醫務室的醫生。
“到底怎麼了?”看著廖玉弦貌似有了一點神智,夏塔才輕聲問道。
“我看啊,肯定是那個家夥出問題了唄!”段流星大大咧咧的,皺著眉頭大嗓門說道。
“流星。”路梓晨拉住段流星。
“夏塔……”廖玉弦看見夏塔,毫無預兆地哭出了聲。
和廖玉弦同學這麼多年,夏塔隻記得廖玉弦因為摔過一跤摔破了膝蓋哭了,剩下的時光她幾乎沒有哭過。
“是幸村?”夏塔柔下聲來,輕輕地問。
“……是。”廖玉弦抬起頭,噙著淚花的雙眼楚楚可憐。
金澈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狠狠地敲了一下,懷裏像是有一個小兔子在怦怦亂跳。
“幸村不像是這種人啊……”夏塔依然覺得有些奇怪。
“他有娃娃親……他媽媽不喜歡我……”廖玉弦一邊抽噎,一邊斷斷續續地說。
“居然還有人不喜歡溫柔賢惠的兒媳婦?”金澈不禁笑出聲來,“別介意,我不是笑話你。”
“那你媽媽喜歡什麼樣的兒媳婦?”夏塔挑挑眉,安慰夏塔的同時不忘開開玩笑。
“像你懷裏那位女生一樣溫柔乖巧的。”金澈話裏話外的意思很明顯,眾人都聽得出來。
“那你先不花心才好。”廖玉弦是聰明人,盡管高燒不退但還是清醒的。而這句話不知道是賭氣還是怎樣,總之夏塔知道廖玉弦動氣了。
夏塔隻能歎氣,除此之外她無話可說。
或許,她該去立海大好好找幸村精市這位立海大的、廖玉弦漂亮的男朋友、被稱為日本第一的神之子,好好聊一聊廖玉弦的人生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