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真的會玩到很晚。”跡部景吾一邊開車,一邊說完。
“她一杯又一杯的喝,中間不停歇,醉得也快,所以我解放的也快。”夏塔歎了一口氣,搖搖頭,“其實要我說,廖子真的很不應該,她和幸村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知道後麵肯定會出事,隻是我沒意料到會這麼快。”
“怎麼了?怎麼你的情緒也不對啊?”跡部景吾訕笑著問。
“隻是覺得可惜,廖子那麼好的一個女生……”夏塔惋惜地歎道。
“怎麼?心疼啊?”跡部景吾笑笑。
“那麼溫柔的一個女孩子,第一次戀愛就這麼受傷,我真的覺得……老天爺太對不起廖子了。”夏塔搖頭說道,忽得一轉頭,看見跡部景吾胳膊上的一串紗布,“該不會打球的時候傷到手了吧?”
看著夏塔微微帶一些疑惑和不忍的表情,跡部景吾嘴角掛起暖暖的笑容:“沒事,小傷。”
“什麼小傷?小傷有時候也會致命的!胳膊沒好之前,不許打球,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完,跡、部、景、吾!”從沒見夏塔這麼惱火過,跡部景吾自然清楚這代表著什麼,再加上夏塔最後喊他名字的時候那警告的模樣,跡部景吾自然不會引火燒身。
“還是先聊聊你那位假女友吧。”跡部景吾歎了一口氣,接開安全帶,拉開車門。
“真可惜,院前的白菊花謝了。”夏塔關了車門,惋惜地走到白菊花前,拾起地上的花瓣。
“……”跡部景吾從未見夏塔如此的憂傷,大概她和廖玉弦的關係真的很好,好到……那種無法言喻。
“沒關係,明年會再開放的。”跡部景吾走上前去,輕輕地說。
“但不知道廖子的愛情,會不會也向著白菊花一樣,謝了又開。”夏塔似是歎息似是期待的說了一句,回頭瞅瞅跡部景吾,轉身進了門。
那天晚上的風很大,掛在臉上涼涼的、冷冷的,生疼生疼,夏塔默默地坐在茶幾前發呆,也不知道在鬱悶些什麼。
“那些不開心的事,等明天再說吧。”跡部景吾微笑著,輕輕揉了揉夏塔的頭發,接著說道,“明天是周末,我聽你倒苦水。”
“……好。”夏塔順勢靠在跡部景吾的懷裏,輕輕閉上眼睛。
也許跡部景吾說得對,花落花又開,年複一年都是如此,從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起來,她相信,廖玉弦行的!
跡部景吾看了看懷裏疲憊的夏塔,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隨後打橫抱起她,輕哼一聲,上了樓。
這個丫頭,又變輕了。
夏塔穿著暗紅色的製服,的確很有型,但是看一個女生穿成這樣子,跡部景吾依然還是覺得很不舒服。
夏塔的頭發很久沒有打理了,散散的落在額前。長得養眼的人無論怎樣都是有型的,這就是多年來人們的想法。正是如此,夏塔無論怎樣,都有一種屬於她的美。
跡部景吾一邊想,一邊輕輕的用手劃過夏塔的臉龐,嘴角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
或許是燈光有些刺眼,夏塔輕輕的睜開眼睛,才發現這不是燈光,是陽光。
正對麵的鍾表,表示現在已經是上午九點半了。
夏塔一驚,連忙起身下樓。
跡部景吾坐在沙發上,抬頭看了看她。
夏塔揉揉頭發,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跡部景吾:“不好意思啊,我……起晚了。”
“今天是周末,沒事的。”跡部景吾輕輕搖頭,站起來走向她,“今天想吃些什麼?”
“聽你的。”夏塔乖乖的回答。
“那今天幹脆一切都聽我的。”跡部景吾邪邪的一笑,伸手挑起夏塔的下頷。
“聽你的。”夏塔似乎並不覺得害羞,大大方方地重複剛才的話。
“……”跡部景吾滿意的看著夏塔,輕輕的吻上夏塔的唇,然後伸手將她推倒在沙發上。
或許,有時候幸福就是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