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情是我的錯,我介意你和夏塔還有紀少白的關係,所以拜托鈴美演一出戲,我以為你會看穿,結果沒想到你居然相信了……”
當即,被雷到的不止廖玉弦,還有夏塔。
“我……我又幹什麼了景吾,我不是一直很乖的在家裏麼……”夏塔委屈的看著跡部景吾。
“你什麼也沒幹,隻是本大爺在幹。”跡部景吾笑道。
夏塔瞬間覺得自己搭話搭錯人了,這位大少爺滿腦子想著的都是吻來吻去的鏡頭,她夠了。
“你……幸村精市你!”廖玉弦被堵的啞口無言,用一根手指透支著幸村精市,“你……你……你太二了!虧得我哭了那麼久!還發燒!”
“啊……我錯了還不行麼?是我的錯,都怪我……我不該這麼小氣,這麼不相信你……”幸村精市輕輕地抱住廖玉弦。
“你等一下!你叫我說完!”廖玉弦掙開幸村精市的懷抱,這幾天積攢的小宇宙一下子爆發,“你也不好好想一想!我要是真的喜歡夏塔或者是小白,還有你的份兒麼!要是我故意跟你在一起氣她們,有那個必要麼!”
“你這話跟當初夏塔還有紀少白來立海大說的話一樣……”幸村精市突然覺得自己沒了底氣,看起來,他有必要給自己點信心了。
“別打斷我!”廖玉弦氣的火冒三丈,“你……我說哪兒了?”
“本少爺實在忍不住了!喂,幸村精市,什麼叫你聯合那個什麼什麼美演戲?得了,本少爺自個兒在家裏被這隻肚子完全是黑色的企鵝欺負得遍體鱗傷,結果還被你硬塞了口黑鍋背背上!幸村精市你什麼意思啊你!”紀少白拉著不二周助的衣領就從夏塔的左邊走出來,氣呼呼的瞪著幸村精市。
“你們……在偷聽?”廖玉弦的臉紅了紅,問道。
“廢話!本少爺聽不下去了!”紀少白一腳踹開鐵門,“兩個大笨蛋!池玄予這門鎖都沒鎖都不出來,傻成這樣你們兩個真算奇葩了!”
“奇葩算不上,天才倒是夠格了。”不二周助微笑著說道,“不過哦,小白你說‘本少爺自個兒在家裏被這隻肚子完全是黑色的企鵝欺負得遍體鱗傷’,是什麼意思啊?”
紀少白語塞了一下:“呃……這個……那個……我……就是字麵意思就對了!”
夏塔本來其實剛才也是打算衝出去的,因為正如紀少白所說的一樣,她是“自個兒在家裏被這個自以為是的大少爺欺負得遍體鱗傷”,所以出了一句話不太吻合,其他的都不謀而合。但是跡部景吾忙揪住她的衣領,就出現了紀少白拉著不二周助衝出去的情景。
“總之總之,就是和好就對了。”夏塔實在忍不住了,拉著跡部景吾站起來,然後拍拍衣服上的灰塵,又幫跡部景吾整理了一下衣服,“我和小白的良苦用心也總算是沒白費啊。”
“夏塔……你也……你也偷聽?”廖玉弦頓時覺得自己交了兩個損友,損到能把天頂破的友。
“隻是關心你麼。”夏塔微笑著說。
“……撒謊都能撒的這麼不華麗,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跡部景吾斜眼瞥瞥夏塔,但針對於剛剛她那個幫他整理衣襟的動作表示讚賞。
“可是你還是愛上了一個不華麗的女人,愛的死去活來的。”夏塔揪住跡部景吾的衣領,和跡部景吾直視,就在距離隻有幾厘米的時候,鬆開了跡部景吾的衣服。
的確,他跡部景吾是愛的死去活來的。
“好了,回教室吧,兩個笨蛋。”紀少白悠閑的轉身,卻被不二周助拉住。
“小白,我看我們必須針對這個‘被這隻肚子完全是黑色的企鵝欺負得遍體鱗傷’的問題,做一次非常詳細的研究報告。”不二周助笑得一臉無害,拉著紀少白就往出走。
“看起來,景吾你拉住我是對的……”夏塔緩緩的開口說道。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本大爺是誰。”跡部景吾從身後摟住夏塔,“怎麼辦,本大爺現在真的愛你愛的死去活來了。”
“那是我的本事。”夏塔得意洋洋的炫耀著,“走吧,回去了,現在差不多已經可以回家了。”
跡部景吾瞬間覺得冷場了。
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就不知道在離開之前給本大爺繼續剛剛那個動作麼!
“哦對了。”夏塔正邁出了一步,就有又退回來,走到跡部景吾麵前,拉住他的領子,直視他的眼睛,然後輕輕的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謝謝你愛我愛的死去活來的,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