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我與你已經不再是師徒而是仇人。”她眼神一俱,再次射出一把刀子。
以前她無聊的時候會射標玩,如今就是射匕首她也能遊刃有餘。
“你的攻擊對我無用,何必還要如此呢。”他說話的語氣很無奈,就連那張麵具都好像露出了無奈。
“正是我的無用才讓你有機可乘,我知道我現在殺不了你,但是不代表我以後殺不了你。”她正在一步一步的強大起來,總有一天傷害自己的人一定會被自己千刀萬剮。
“你為何處處要殺我?”他不明白。
無名氏已經站在亭子外麵,兩人相隔幾尺,互相對視,一人敵愾,一人不解。
“你那日趁我中藥昏迷對我做的事情,難道不敢承認嗎?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要殺你,你知道一道膜對女人來說有多重要嗎?!”她暗自遏製自己衝破而出的憤怒,她真的很看重自己的第一次。
“什麼膜?”他一個古人自然是不懂這個詞的意思,然而從那夜她的激烈之後他已經知道了個大概,再加上,下屬的彙報,他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你毀了我的清白,還有何好說,我對你並無任何感情,你卻趁人之危強占於我……”
“我未曾強占你!”無名氏打斷她的話,腳步移動,向她邁去。
“那夜你中藥,我把你扔到冷水中,可藥效還是未褪去,反而越來越烈,就算喂你吃了靈藥也還是無事於補。”他走得很慢,在離她寸步時,她開始慢慢後退。
“最後你就以身為藥,美名其曰是為了救我,是嗎?”她才不會相信這種冠冕彈簧的話,如果當時她還有一絲理智存在,就算是同歸於盡也不會讓人碰自己分毫。
“我想過這樣麼做,可是我怕你會恨我,在我即將爆發的那一刻,我停了。”那次,他當真就要與她結合了,可是最後關頭,他還是退縮了,因為害怕她恨自己,害怕她會遠離自己,更加害怕她把自己當做仇人。
就像此刻,她如此仇視自己,自己心裏很是難受,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她,為今之計隻有解除她對自己的誤會。
他們才能好好相處,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才能告訴他,自己是誰。
“那血是怎麼回事?”那血可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那是我劃傷自己手臂後流出來的血,我為了控製自己,用刀子劃傷手臂讓疼痛來取代。那夜,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如果那些吻不算的話。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我已經愚蠢過一次,怎麼可能會再蠢一次。”那些吻痕可是清晰的存在著,她怎麼會忘,又怎麼會被他的隻言片語給唬到。
“我真的什麼都沒做。”聽她嘲諷的話,他有些著急的往前跨了一大步。
麗君倏地抽出自己的皮鞭對著他。“如果你再靠近,我一定殺了你!”
“要怎麼樣,你才肯相信,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無名氏停下腳步,他該說的說了,可她不相信,他很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