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哐當哐當行駛了一夜,在第二天上午十點多左右終於到達了烏蘭巴托火車站。
從二連到這裏隻有七百公裏的距離,這列火車卻足足行駛了一夜。
而這還隻是這列雪國列車出國後的第一大站點,往後還有五六天的才能到達灰熊國首都莫思科。
烏蘭巴托的火車站並沒有多麼高大上,就像是縣級火車站一樣,人流也沒有那麼多。
巴圖剛下火車就接到女友趙雨檸的電話,電話中趙雨檸埋怨巴圖在呼和首府辦完事不趕緊回牧場,這又跑到千裏之外的烏蘭巴托。
“家裏這麼大牧場還不夠你耍的,這怎麼又想起跑到烏蘭巴托開牧場去了。”
巴圖也沒法向媳婦解釋原因,隻能表示自己隻不過是過來考察下這邊的市場,過幾天就回去。
趙雨檸嘴上雖然埋怨,但心裏對巴圖並沒有太多怨言。
草原上的姑娘,在有了婚配後,很少會去過多參與自家男人的事。
自家男人在她們心中就好比飛翔在藍天的雄鷹,是家裏的頂梁柱,隻有展翅高飛才能越飛越高。
在這裏就提一嘴巴特爾的媳婦烏日娜,雖然她在家比較說了算,但在外麵還是會以自家男人為主。
男人嘛,甭管在家怎樣,到了外麵總歸都是要個麵兒的。
“媳婦,好好在家等我,等我回去後得給咱肚子裏那小玩意兒做做胎教了,咱不能叫咱娃輸在起跑線上。”
“胎教?我這肚子還沒顯懷呢,你做的哪門子胎教?”趙雨檸有些疑惑的問道。
“嘿嘿...”巴圖賤笑著小聲說道:“棍棒胎教。”
聽聽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趙雨檸聽後,臉頰騰的下紅了起來,懶得再搭理巴圖,對著電話說了句:“翻滾吧牛寶寶!本宮要就寢了。”
巴圖看了看天上高掛的太陽,尋思這都快中午了這虎娘們睡的這是哪門子覺。
但懷孕的人,巴圖也不好招惹,隻能是掛斷了電話。
這時張強湊了過來,好奇的問道:“哥,我嫂子都說啥了?”
“他叫你滾犢砸,讓我離你遠點,說你比鵬鵬還缺心眼,大人說話小孩兒瞎打聽什麼。”巴圖斜瞪了他一眼後,就向著出站口走去。
“大龍哥,我剛隱約聽到巴哥說什麼棍棒胎教,是不這話讓嫂子罵他了?”張強碰了一鼻子灰,仍不知收斂,跟在大龍身邊非常八卦的說。
“強子,過去真是難為你了,讓鵬鵬壓製你這麼久,這鵬鵬一走你體內封印這是解封了啊,行了,別白活了,烏蘭巴托這天氣咋感覺比咱們那還冷。”大龍打了個冷顫後說道。
三人剛走出火車站,大龍就從兜裏把煙掏出了,火車上不讓抽煙,這一晚上可是把他憋壞了,可誰知剛要遞給巴圖一根,卻聽巴圖讓自己趕忙將煙收起來。
大龍不解的問為啥啊?
巴圖解釋道,別看外蒙古是個小國,但這裏公共場所是不允許抽煙的,抓到的話就會被被罰款,罰款一般是二百元左右。
聽到會被罰款,大龍隻好是罵罵咧咧的將煙盒又給收起。
“哥,你給朝克圖和納音台打電話了嗎?這咋還沒來呢,再不來,我小將軍就要凍縮縮了。”
在這寒冷的天氣,哥仨傻愣愣的站在火車站門前,苦等著蘇和的那兩位外蒙兄弟。
“快下火車時候我跟他哥倆聯係過了啊,或許應該堵車了吧。”巴圖看著蕭條的街道,捋了捋被凍得通紅的鼻子說道。
話音剛落,就見街道上拐過來四五輛豪車,頭車是一輛老款的淩誌570,中間一輛加長白色悍馬,後麵則是兩輛豐田蘭德酷路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