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辭立馬聯係溫沐沐,抓住機會就在她耳邊說景元嘉的壞話。
“沐沐,阿景那家夥實在太過分了,他怎麼能因為那點小事就推遲你們的訂婚宴呢?”嚴辭一臉憤怒地指責道,一副為她惋惜不值的模樣。
“圈裏人誰不知道,伯母年輕時就愛離家出走,她不過是出去散散心,能出什麼事?”
“說句不好聽的,如果伯母一直找不到,難道他就一直把訂婚宴推遲,一輩子都不娶你了?”
“嗬,這麼看來,他根本沒有把你放在心上。”
“最起碼,你在他心裏的分量比不上伯母。以後你要是嫁過去,萬一有什麼婆媳矛盾,他豈不是都向著伯母,讓你受委屈。”
“你這麼好的人,就該被人捧在手心裏寵著,憑什麼嫁到他家去受委屈!”
溫沐沐:“……”
他從哪裏學來的話?
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她都想給她鼓掌了。
“你別這麼說,伯母的安危自然更重要。”溫沐沐裝作體貼理解地反駁道。
嚴辭氣得暗暗咬了咬後槽牙,問道,“那如果伯母一直找不到,你要怎麼辦?”
“不會的,伯母是有福氣的人,肯定很快就能找到的。”溫沐沐語氣堅定道。
“嗬,希望如此。”嚴辭臉色微微冷了下來。
他現在就希望,嚴建彬那老家夥能長點出息,把人給藏好了。
沒錯,他知道景家夫人是被誰給藏起來的。
景喻州母親鬧上景家的時候,他在家跟嚴建彬提了一嘴。以嚴建彬對景家夫人那舔狗的嘴臉,他相信他一定會抓住任何接近她。
果不其然,景家夫人失蹤的當天晚上,嚴辭發現嚴建彬大半夜帶了個女人回來,躲躲閃閃,藏在了別墅旁邊的小樓裏。
景家的人怕是怎麼也想不到,離家出走的人就躲在他們鄰居家。
“沐沐,要不你借機和他解除婚約,我們在一起吧。”嚴辭抱著她,語氣誘惑道。
“我會對你好,在我這裏,你是最重要的。誰都沒有你重要,包括我在內。”
“我不會讓你受委屈,誰受委屈你都不能受委屈。”
他的唇落在她耳垂上,鼻尖滾燙的呼吸從她耳朵裏進去。
溫沐沐覺得全身都癢了起來,打了個輕顫,忍得臉都紅了。
嚴辭察覺到她敏感的表現,低低笑了一聲,動作更加放肆了,“是不是癢了?我幫你止癢好不好?”
“你別碰我。”溫沐沐掙紮,但她抱的太緊了,越掙紮反倒給他助興了。
嚴辭低頭吻上她的唇,阻止她接下來要出口的拒絕的話。
他的手一點點摸索,溫柔耐心,想要把她不知不覺地拉進旋渦,與他一同沉醉。
眼看著裙子不保,一抹涼意襲來,溫沐沐打了個激靈,她更加激烈地掙紮了起來。
“唔唔唔……”她想開口罵人。
嚴辭察覺到她劇烈的反抗,動作頓了頓,他緩緩鬆開了她。
女孩嬌嫩的臉蛋紅得像是要滴血似的,嘴唇微微紅腫,貝齒微張,勾人至極。
他一隻手在她後背輕撫,忍不住低頭在她唇上輕輕地吻。
“怎麼這麼嬌氣,才一會兒就受不了。再這麼下去,遲早被你廢掉。”他咬牙歎氣道。
“你無恥!”溫沐沐喘著氣,罵道。
嚴辭看她張牙舞爪充滿活力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凶,我差點被嚇壞了。”
嚴辭考慮到她的身體,沒敢弄得太過分,沒一會兒就送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