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狂歌更是歎息:“一樣是昏一場,發狂一場,你就有異術,我卻沒有。你不想要,我還想要啊。”
饑者不挑食,宋青枝的不滿換來的是嶽狂歌的豔羨。
杜輕俠道:“莫著急,這次沒覺醒,說不定基礎已經打下,下次就覺醒了呢?”
嶽狂歌沒好氣道:“哪裏還有下次。”
“怎麼會沒有下次呢?你忘了心劍山上還有一顆種子?不嫌棄的話,可以搬到心劍山上來啊。”易飛鴻道。
嶽狂歌眼睛一亮:“好啊!”
不遠處,李輕狂看著長孫蕊。
他說:“你的異術覺醒了嗎?”
長孫蕊回答:“沒有啊。”
李輕狂回答:“那不如就一起去心劍山如何?”
長孫蕊的臉微微一紅,眼珠轉轉,回答道:“聖女去哪兒我去哪兒。”
李輕狂聽到,笑得便越發開心了。
鳶小枕現出羞色:“我可沒說我要去心劍山,沒事去那裏作甚。”
眾人便一起看杜輕俠。
杜輕俠笑著走過去,拉住鳶小枕的手。
他想說什麼,但是話到嘴邊轉了一圈又說不出來,心一狠,幹脆一把抱住鳶小枕吻了下去。
這一吻來得突然,直接讓鳶小枕怔住。
杜輕俠有力的臂膀抱住她,兩人四目相對,舌齒糾纏,四方是大家歡呼的喝聲,那是為他們愛情的道賀。
顏鶴宇看著這一幕,悠悠歎息了一聲。
他知道自己終究是失敗了,鳶小枕不屬於自己,不過心裏卻出奇的平靜。
回頭望去,蒼輕月正微笑著看自己。
於是他的心神便微微一蕩。
長遠的一吻後,兩人終於鬆開。
“現在你有去心劍山的理由了。”杜輕俠說。
“這麼簡單?都沒有說些什麼好聽的。”鳶小枕嘟囔。
“你可以自己聽啊,我的所有柔情蜜語都在這裏。”杜輕俠指著胸口道。
鳶小枕冷笑:“這可是你說的哦。那從今天起,我就無時無刻不監聽你的心聲了。以後膽敢有什麼不規矩,都別想瞞過我。”
杜輕俠怔然,一張臉迅速拉成苦色。
“我真倒黴,竟然愛了一個沒法欺騙的女人。”
“哈哈哈哈!”眾人一起發出幸災樂禍的笑聲。
那一刻就連顏鶴宇都開始同情起杜輕俠來。
“既然這樣,那還等什麼,一起回心劍山啊。”還是嶽狂歌打斷了這二人的纏綿。
他已迫不及待要去心劍山覺醒異術了。
“走哦!”眾人也紛紛歡呼著走下城牆。
在經過這一場大戰後,疲憊的精神得到緩和,一切都變得融洽起來。
隻是不知為什麼,心理總覺得好像還差了什麼。
“為什麼我總覺得還少了誰?”杜輕俠問。
聽到這話,大家一起互相看看。
就在這時,遠方響起一個聲音:“喂,你們就這麼丟下我自己走,合適嗎?”
回頭望去,卻是吳心正步履蹣跚的走來。
看到是吳心,所有人同時醒悟過來。
“我說還差什麼呢,原來還少了個你!”大家一起大笑,同時也抱歉之至。
吳心到是大度,歎了口氣道:“不怪你們,我的異術提升,最大的特點就是讓大家都忽略我。媽的,行刺殺人是一把好手,平時可就慘了。”
竟是如此,眾人一起放聲大笑。
夕陽斜下,一行人離開連城,在說笑聲中漸漸遠去。
一些百姓則向他們揮手,殘存的記憶告訴他們,是這些年輕人救了他們。
他們眷戀不舍的看著這些年輕人離開,直至對方消失在地平線上,然後重新去積極努力的麵對新生。
一名身形瘦小如猴的男子,目光冷漠的看了離去者最後的背影一眼,然後轉身離開城門。
穿過破碎的街道,走過無人的巷口,他來到一座尚未倒塌的破舊小屋裏。
站在屋前,男子緩緩站直身體。
在他站直的過程中,身體竟閃耀出偏偏的雷電光芒。
哢啦哢啦,男子晃動了一下脖子,這才進入屋內。
屋內床上,一個新生嬰兒正在沉睡。
男子緩緩跪下:“義父!”
嬰兒緩緩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