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丫頭你真以為我是天下無敵啊,救小二的最後一位藥就在裏麵,去他便生,走他便一身癱瘓終生躺在床上。”
這不生不如死麼?要是最後讓她負責怎麼辦?她沒錢。
修一頭霧水,這都什麼跟什麼?她怎麼一句話都聽不懂。
“你這是在威脅我?”低沉的嗓音,真是好不甘,清亮的眸子閃過一絲寒意,蒼天大地啊。是什麼世道啊。
“誒?這怎麼叫威脅?你這丫頭這麼好看我怎麼舍得。”安大郎也一點都不生氣。
淡淡的雙眉都快扭在一起了,寒著臉,神色異常的凝重,果然薑的還是老的辣,“我許了,走吧回去之後,加倍補償我。”身上不悅的氣息毫不掩飾的擴散著,周身飄著四個字,請勿靠近。
為什麼安大郎感覺她話中有話有一絲不好的預感,奸計得逞。
出入皇宮明文規定,馬車一律不得入內,所以有一大半的路都是自己走的,太監還有宮女在前麵掌燈,修快速的走在前麵往前看去人已經消失在黑暗中,不見蹤影。
趙雲卿路上還手環胸黑著臉走在彎彎曲曲的石子路上,烏漆嘛黑的什麼都看不見看個毛線。
宮女時不時的看向趙雲卿,因為她們從來沒見過如此漂亮的女子,清麗脫俗,不熱一絲凡塵,在皇宮裏那些後宮的娘娘已是美顏不絕,沒想到還有如謫仙一般的仙子但不知心中卻想起了那他們的三皇子,氣質淡雅但渾身散發的冰冷之氣卻不容易一點靠近。
要是兩人站在一起,想一想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一路上趙雲卿沒有出半點聲音,心中不斷的咒罵著,這死老頭子平時看起來老實憨厚的樣子沒想到卻被他黑了一道,真是記住了安大郎活該你一輩子娶不到媳婦,你就注定孤獨終老吧。
安大郎摸了摸下巴的山羊胡,上下打量著她,這丫頭平時挺活潑的這是怎麼不說話了?不會是怕了吧?不會吧?這些年不說她名揚天下怎麼的也是惡貫滿盈了吧,誰看見她都怕害怕這麼一小小的皇宮。
咳了幾聲,打破了寂靜,壓著嗓子在她耳邊說,“丫頭你不會是怕了吧?”
不說話,直接白了他一眼,咬牙切齒地說著,“你才怕了呢?”我會怕?也不看看我是誰?“臭老頭你黑我,我記住了。”
繼續死不承認,“謔,你這丫頭說的,這怎麼叫黑了呢?誰叫你大晚上的不跟情郎相會,在從小巷子裏瞎晃悠,這不是怕你太無聊來這裏玩玩的嗎。”
“我哪天無聊過還有你什麼時候看見我在瞎逛,我明明是要回去是你們半路駕馬車差點撞死我,我都沒計較算不錯了。”
緋顏樓,大三元,醉仙樓,她什麼時候無聊過?
她說的也對不過安大郎很好奇這丫頭,生更半夜的好好的燈會不看,肯定有什麼事情她既然不說,罷了,遲早有一天我會知道的,“行行都是我的錯,老夫來這裏來跟你陪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