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本就深受婚姻困擾的南靖虞更為厭惡朱宴兮,時常動手打罵!
在朱宴兮八歲那年甚至將人扔到陽台生生淋了一夜的雨,
直到第二日一早鄰居發現報警了才將朱宴兮救出來,送去了醫院,
可即便是這樣,朱茗梵依舊是沒有回來看望朱宴兮一眼。
因為處在女尊的社會,雖然一直都倡導著人人平等,但是在婚姻上,依舊是偏重於女子,
一旦結婚後,隻有女子點頭了才能真正的離婚,
而且在婚姻中女子是可以出軌的,出軌對象生的孩子還具有財產繼承權,
更加不可理喻的是,男子一旦離婚至少三年內不能再婚,而且再婚也是要在前妻主的同意之下才可以,
這一係列的規定都使男子一旦結婚便隻能咬著牙煎熬著,沒有第二條出路,
而朱茗梵和南靖虞之所以離婚也是在朱宴兮的促成下辦理的,
她們離婚了朱宴兮剛剛感覺自己的事情好像自由輕鬆了一些時,
朱茗梵便告知朱宴兮她要和這個叫趙璟嶼再婚,甚至要求朱宴兮必須全程參與,
這讓朱宴兮從始至終都處在極度抵抗和煩躁中,
隨手接過王冕遞過來的煙放進嘴裏,就這王冕的火將煙點燃,
深深的吸了一口,濃烈的煙順著鼻子和嘴角吐出來,漸漸迷糊了朱宴兮眼底的煩躁,
王冕:“南通國際公告公司給我發了郵件,約我們這周日見一麵,能不能拿下這個大單子就要看著這一個小時了,”
朱宴兮抽著煙緩緩點頭,“我知道,到時候我和老宋去,”
王冕點頭:“小心點,別被人給灌死了!姐妹可還沒娶夫郎呢,”
朱宴兮聞言冷笑,想說娶個屁夫郎,腦海中卻猛的閃過剛剛那到不小心撞進自己懷中的陳嶼墨,
忍不住轉頭咬牙狠狠的啐了一口,又和王冕抽了兩顆煙衣服兜裏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王冕煩躁的接了起來:
“喂?”
電話中傳來朱茗梵帶著威嚴的聲音:
“我們在長隆酒店vip01號房間,你趕快過來給趙叔叔道個歉,”
朱宴兮聞言剛剛舒展的眉頭再一次厭煩的皺在了一起,
“我已經畢業了,成年了你懂嗎?我現在已經不在你的撫養年齡之內了,我完全可以遵從我自己的內心,按照我自己的意願生活,我想迎合你的生活,懂嗎?”
電話中的朱茗梵明顯沉默了一瞬,隨後厲聲道:
“你就是一百歲,你也是我女兒,也受我管束,趕緊給我過來,你要是敢不過來,南通的項目你絕對拿不到,”
朱宴兮一聽頓時一愣,“什麼?你怎麼知道南通的事情?”
朱茗梵:“我怎麼知道的你不用管,你隻需要清楚,我一句話你明天就能破產,來不來你自己的看著辦,”
話落朱茗梵便直接掛斷了電話,朱宴兮起身便將身邊的椅子踹飛出去,
咬著牙啐了一口:“草(一種植物)”
王冕有些懵的後退了兩步:“怎麼這是?”
朱宴兮拿起外套轉身一把將王冕手上的煙搶走,大步離開了酒吧,
看著自己手上空空如也的王冕,哭道:
“朱宴兮你還我煙!新開的!我一根都沒抽呢!還我……嗚嗚……萬惡的資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