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晟隆看著滿眼期待的顧清墨,很是不屑的厲聲道:
“憑你一個…!”
話說一半蕭晟隆終是咬住了那幾個字,黑著臉說道:
“我不可能同意你和言諾在一起,像你這樣身份卑賤之人,根本配不上他 ,”
對待這個感情,終於有了些許的勇氣的顧清墨在聽到這句話後,明顯神情一滯,
將目光轉移到了護住自己的蕭言諾身上,
剛要說話,便看到蕭言諾竟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冒著寒光的匕首,死死的抵在自己白皙的玉頸之上,
“娘親,以前您說,我是你唯一的孩子,以後整個太華山都會我的,所以希望我能夠成為同輩之中最強的,既可以保護自己,也可以保護山中的弟子,我很聽話的開始沒日沒夜的修行法術,直到這次的比試,我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說著閃著盈盈光芒的淚水從眼眶中話落,蕭言諾眼神悲傷的看著蕭晟隆,
手中的匕首則是更用力的抵在自己的玉頸之上,下一刻匕首之下便滲出鮮紅的血絲來,
看的蕭晟隆神情一緊,而蕭言諾則是緩聲接著說道:
“從小到大隻要是您說的話,我都會聽話的照做,絕不會有一絲的忤逆,可是娘親,我喜歡大師姐,我想和她永遠的在一起,我不想和我爹爹一樣,到死沒能得到你的愛,”
蕭晟隆聞言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滿眼悲傷的蕭言諾,
正如蕭言諾剛剛所說的那樣,從小到大他都很聽話,也一直都是蕭晟隆的驕傲,
蕭言諾雖然是男孩子,卻從小便是個倔脾氣,隻要是他認定的那便誰也沒有辦法改變,
可也就是這樣的性格,才導致蕭言諾從小便是能吃苦的孩子,
不管多麼辛苦的法術,他都一定是咬著牙修行的最好的那個,
而山中的弟子們也是很寵愛蕭言諾這個唯一的小師弟,
但蕭言諾的要強和倔強,讓他對這些寵愛始終保持著很清醒的態度,
不管平時怎麼友好的相處,在私下裏都是保持著絕對的距離,從來都不會跟任何人交往過密而引起誤會,
這是蕭言諾冷靜支持的性格,卻也是蕭晟隆一直以來最為頭痛的事情。
如今聽到蕭言諾這樣說,蕭晟隆自然是不敢逼迫的太緊,
眼神狠厲的看著顧清墨厲聲道:
“好吧,我暫時同意你們在一起,但是你們從今天開始必須恪守禮法,絕不能有一絲的逾越的行為,”
顧清墨和蕭言諾都很震驚蕭晟隆的態度轉變,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但蕭言諾還是很開心的拉著顧清墨給蕭晟隆磕了三個頭,
起身很是感激的開口:
“謝謝你,娘親,”
蕭晟隆沒有再說什麼,生氣的拂袖離開了竹瀾院,
待人離開後,蕭言諾轉身看著神情有些呆的顧清墨,笑道:
“大師姐?你怎麼了?”
顧清墨眨了眨眼,看著蕭晟隆離開的背影,並沒有多說什麼,
“我沒事,你今天受了很嚴重的傷,要不要回去好好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