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家,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你不能擅自住在這裏。”晏晨冷著一張臉對安少說道。
安少悠閑自在重新在椅子上坐下,對著晏晨說道:“爺餓了,趕緊給爺弄吃的去。”
“……”晏晨對著安少冷哼一聲,轉身走向臥室,“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最好餓死你這個王八蛋。晏晨在心中恨恨地想著。
安少一點也不生氣,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走到臥室門口,用腳踢了踢門,“最好趕緊給爺滾出來,不然的話,爺生氣的後果是很嚴重的。”
晏晨捂著耳朵不去聽。
碰到這麼一個瘟神,說不過,打不過,趕不走,跟一塊狗皮膏藥一樣,晏晨真的是無力。
安少繼續用腳踢門,很有節奏的,一下一下,把晏晨氣得腦子裏麵真突突。
“你娘的,真是怕了你了。”晏晨氣得放下手,忽地一下把門打開,“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是爺的房間。”安少涼涼地說道,把手插在口袋裏踢著步子走了進來。
晏晨想笑。
她上輩子得倒多大的黴讓她這輩子碰到這麼一個二逼貨?這世上的女人那麼多,他怎麼就專門跟她過不去呢?
晏晨真的想不明白。如果說之前是因為邵華,安少三天兩頭來煩她惡心邵華,她倒是很理解,可是他們都已經離婚了,他怎麼還揪住自己不放呢?
他病就該吃藥,不應該來煩她。
晏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淡淡地說道:“既然安少喜歡這裏,看在我們認識的份上,我就暫時把這裏借給安少住幾天。”
晏晨轉身向外走去。
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國內待不下去,她不會到國外去,她就不信這個邪了,還擺脫不了他?
“不要想著逃離,不管你躲在哪裏,爺有本事把你找出來。”晏晨還沒有走出門,背後傳來安少陰陽怪氣的聲音。
晏晨真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男人,對,沒錯,就是無恥。
“這幾天你哪裏也不要去,現在正是你贖罪的好時機,你害爺的鼻子流了兩次血,爺在你家養傷不過份吧?等到老子鼻子上的傷好了,老子自然會走,你以為就你這個狗窩爺稀罕待在這裏麼?”安少一臉鄙夷地斜了一眼晏晨。
晏晨有一瞬間想要暴粗口,可是一看到外麵身著黑衣,體形粗壯的男人,她很沒有骨氣地咽了回去,改口說道:“幾天?”
“怎麼地也得一個禮拜左右,不過這一個禮拜,你要好好地伺候爺,把爺伺候好了,爺說不定一高興就立刻消失了。”安少挑著額前的碎發漫不經心地問道。
晏晨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來,伺候?他真當她是使呼丫頭嗎?
“不知道安少所說的伺候是怎麼一個意思?”晏晨咬牙切齒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