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經也想像一個正常的女人一樣,和自己心愛的男人生一個寶寶,然後快快樂樂平平淡淡地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
可是就這樣一個小小的夢想卻被邵華輕輕的一句話全部打破了。
安瑞泣不成聲。
身體的疼痛遠遠不及心裏的疼痛,她策劃了這麼久,裝了這麼久,最終還是沒能進入邵家的大門,沒有得到邵華。
安瑞不甘,她是真的不甘心。
安瑞忽地抹了一把眼淚,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她的孩子不能就這樣白白的沒了,她也不能就這樣以這個慘狀而收場。
必須得有人為這一切而負起責任。
晏晨,晏晨,我不會讓你好過的。安瑞一字一頓地說道,臉上一片惡毒。
晏晨睡地正香,忽在打了幾個噴嚏,她揉揉鼻子,翻個身繼續睡去。
這時門外響起有人用腳踹門的聲音,接著安少討厭的聲音也傳了進來,“死女人,你到底要睡到什麼時候?都快成一頭豬了,還睡。趕緊起來給爺弄吃的。”
晏晨閉著眼睛,抓起一隻枕頭就向門的方向丟去,嘴裏不耐煩地喝道:“滾……”
安少聽得真真的,一股邪火自胸口升起。這個女人叫自己滾?這才幾天的功夫,膽兒肥了啊?安少嘴角露出一抹邪笑來,靠在門邊上,開始用腳踢房門。
咚咚的聲音,一下又一下,很有節奏地踢著門。
樓下那對小夫妻一大早的就被踢門的聲音吵醒了,兩人同時坐了起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女人最終忍受不住,把衣服一穿,黑著一張臉打開門走了出去,徑直來到了晏晨的房門口。
“咚咚!”女人氣憤地敲著門。
安少像沒聽見一般,繼續用腳踢著晏晨的房門。
晏晨這下是徹底地睡不著了,猛地坐了起來,煩躁地抓了兩把頭發,連鞋子也不穿徑直打開了房門。
安少發出一聲怪叫,“喲喲,豬終於醒了?”
晏晨對安少的嘲笑視若無睹,直接繞過他,穿過客廳打開了門。
女人黑著一張臉站在門外。
晏晨尷尬地笑了笑,“有事嗎?”晏晨頗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心裏卻是明白,人家肯定又是上來找麻煩的。
這都怪這個死變態,不知道哪個筋又不對勁了,一大早的好好的不睡覺。
女人抿著嘴唇一句話也不說,隻是用目光冷冷地看著晏晨。安少這時踢著腳步晃悠悠地走來了,看了女人一眼,一臉的嫌棄,當著女人的麵“砰”的一聲把門給踢住了。
安少轉過身就開始訓晏晨,“你是豬啊,外麵一些貓啊狗的隨便什麼人敲門你都開?剛那個女人是誰?你認識嗎?”
安少的話說得很大,門外的女人一字不漏全聽了進去,當下氣得差點吐血,她狠狠地在門上踢了兩腳,噔噔地下了樓梯,回家琢磨著是不是要考慮要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