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是一記重物落地的聲音,安寧的包包被安少丟了出來,重重地砸在安寧的身上,接著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安寧從地上爬起來,抬起腳就開始踹門,“安靜,你這個娶了媳婦忘了親妹妹的臭家夥,你趕緊把門給我開開。”
門突然又被人從裏麵打開了,安少陰沉著一張臉看著安寧,“你滾不滾?你再不滾的話老子直接一腳把你踢下去。”安少陰森森地地說道。
安寧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冷顫,縮了縮脖子,後又像想到什麼一樣,對安少說道:“哥,你和嫂子還是搬回去住吧!我們安家可不能讓那些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野女人進門。”
“你是什麼意思?”安少的臉突然間變了。
“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不過我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意思,奶奶也是這個意思。如果沒事我走了,替我向嫂子說聲謝謝,別說,嫂子廚藝真的很好,哎,嫂子,希望以後能天天吃到你做的飯菜。”安寧對著門裏叫了一聲,一看安寧又能要發火,抓起地上的包包就跑。
“臭丫頭,算你跑得快,哼!”安少從鼻子裏哼一聲,把門“砰”的一聲關上,轉身看向晏晨。
晏晨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沒什麼大礙,就是膝蓋好像摔到了,有些疼痛,她一瘸一拐走到沙發上坐下,低頭一看,果然,膝蓋的地方蹭破皮了。
“說你是豬你果然就是豬,你就不知道躲躲?一天到晚笨手笨腳,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過來的?”安少沒好氣地說道,說完向臥室走去,出來的時候手裏多了一瓶藥膏,這是昨天晚上陸塵送來的。
“笨女人,趕緊給擦上,本來就長得就醜,唯一也就皮膚好看一點,要是再留下傷疤,爺可是不要你了。”安少在晏晨的身邊坐下,把手裏的藥膏扔到晏晨的身上,陰陽怪氣地說道。
“誰稀罕讓你要了?離婚,我們現在就去民政局把結婚證給換成離婚證。”晏晨也來脾氣了,瞪著眼睛看著安少,沒好氣地說道。
安少心裏的邪火一下子就上來了,臉上陰晴不定,斜著眼睛死死地盯著晏晨,與晏晨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讓。
房間裏一時之間硝煙彌漫,空氣中隱隱有啪啪的聲音。
“死女人,你是不是找死呢?小心爺把你的脖子擰斷。”安少突然間罵開了,牙齒咬得咯吱咯吱地響。
“來啊擰啊!”晏晨這段時間幾天一直憋著一股火,她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做錯了,怎麼把生活過成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一團亂麻,亂糟糟,怎麼理都不理不順。
晏晨把脖子伸到安少的麵前,臉上一片倔強,這一刻,她真的在想,索性讓這個家夥把脖子擰斷算了,她也不用活得這麼累了。
安少望著晏晨伸過來的脖子,眼睛閃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