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默默地站在一旁,手裏抓著毛巾不說話。
“等等!”安少突然又改變了主意,踢著鞋子走了幾圈,然後站定對陸塵說道:“那個小白臉暫時先不要動了,城效的那塊地跟得怎麼樣了?邵氏最近有什麼動靜?”
“邵華公關部最近有活動,與主管那片地的王主任接觸頻繁,看樣子,他們是想從王主任那裏下手。”陸塵把最新得到的消息告訴安少。
“你派人去給我查一查這個王主任的底細,最好把他的隱私給老子挖出來,如果沒有,就是創造也給爺創造一個出來。”安少的眼裏閃過一絲狠厲。
陸塵默默地點頭。
“韓憶那個賤人有什麼動靜?”安少突然間又問道。
“沒動靜,白天要不是逛街,就是去美容院,要不就跟老爺子吃個飯什麼之類的。”陸塵搖搖頭,對安少說道。
“這個賤女人一定會有什麼動靜,你派個人把她盯死了。老子倒要看看她到底能裝到什麼時候,二十年沒有露出一點破綻來。”安少陰森森地說道。
“是。”陸塵應了一聲,抬眼看了一眼安少,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再給老子吞吞吐吐,小心老子踹死你。”安少不悅地盯著陸塵,腿動了動。
陸塵一聽,立刻說道:“安少,程鵬陽跑了。”
“什麼?跑了?”安少微微一怔,臉上的風暴越積越濃,眼看著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
陸塵咽了咽口水,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與安少稍稍拉離開了距離。
“到底怎麼回事?”安少陰沉著著臉問道。
其實也不能全怪陸塵,實在是程鵬陽那小子太狡猾了。一直裝昏迷,瞞過了許多人,放鬆了警惕了,就在上船的時候,誰知道這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身上的繩子給掙脫了,然後跳進海裏,等他們反應過來,哪裏還能找到這個小子?
安少聽完陰沉著一張臉半天沒說話,腳尖開始踢旁的花盆。
陸塵大氣也不敢出一下,低著頭,靜靜地等待安少的懲罰。
“把程鵬陽的父母抓起來,老子就不信程鵬陽那小子不露麵。還有,給爺注意邵華的一舉一動,千萬不能讓程鵬陽落在邵華的手裏。”安少手插在口袋低著聲音說道。
“是。”安少應了一聲。
安少踢著鞋子向回走,臉色明顯地難看。
晏晨穿好了婚紗走了出來,在看到安少,臉上明顯地有一絲嬌羞,略有些羞澀地問道:“這件好看嗎?”
安少手插在口袋裏斜著眼睛看了一眼,立刻嫌棄地說道:“難看死了,換一件,肩上露出那麼一大片,不嫌冷麼?”
晏晨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她看了一眼安少,轉身回房間。
安少的眼睛在婚禮上掃了幾眼,最後把目光停留在其中一件,用下巴指了指,說:“把這件拿進去讓她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