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到爸爸這裏來。”安健陽對著安瑞招招手。
安瑞像是聽到安健陽的聲音,傻嗬嗬地笑著來到安健陽的身邊,像一隻小狗一樣蹲在他的麵前,揚著臉看著他,額上因為活動微微出了一層細汗。
安健陽掏出手帕替安瑞擦了擦安瑞的頭上的汗珠,又把散落在她兩頰的發絲別在耳朵後麵,慈祥地說道:“累了嗎?”
安瑞嗬嗬地笑著不說話,隻是一個勁地傻笑。
“跟爸爸回家好嗎?”安健陽繼續問道。
安瑞還是不說話,依舊傻笑。
“你不說話那爸爸就當你答應了。走,跟爸爸回家去。爸爸老了,身邊沒有人照顧了,以後你就陪著在我的身邊照顧我好不好?”安健陽對安瑞伸出手,笑著看著安瑞。
安瑞歪著頭傻笑著看著安健陽的手,過了好一會兒這才遲疑地把手伸向安健陽,嘴裏發出嗬嗬的傻笑聲。
安健陽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他拉著安瑞的手向醫院走去,給安瑞辦了出院手續,又按照醫生的吩咐拿了一些抑製精神病類的藥,這才牽著安瑞慢慢地離開。
安健陽和安瑞剛一離開。醫院方麵立刻給安少打了一個電話。
安少接到電話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嗯了一聲,便把電話給掛了。
晏晨正在衛生間洗澡,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嗅覺極其敏感,安少用的洗麵奶還有她用的化妝品手霜,平時挺好聞的味道,今天聞起來特別的難聞,甚至有些惡心。
“該不會是過期了吧?”晏晨隨手拿出一瓶化妝品,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日期是近期的,可是怎麼這麼難聞呢?晏晨嫌惡地看了一眼,隨手把化妝品丟進了垃圾桶裏,想想不對,把稍稍帶著味道的化妝品全丟進垃圾桶裏。
“女人,你幹什麼呢?”安少聽到衛生間傳來的聲音,踢著鞋子來到衛生間門前,伸出腳在門上踢了兩下。
“沒什麼。”衛生間的門打開了,晏晨胸前圍了一條浴巾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條幹毛巾擦著向下滴水的濕發。
安少向衛生間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頭,“你怎麼把爺的東西全扔了?它們礙著你什麼了?”
“味道難聞死了,也不知道你是什麼欣賞水平。”晏晨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安少,把毛巾扔在沙發上,拿出吹風機拿起吹頭發。
味道難聞?安少的臉上露出一個莫明其妙的表情來。
“這不全都是你給爺買的嗎?”安少坐在床上看著晏晨問道。
晏晨的手頓了頓,臉上也有一絲不解,對啊,這些都是她親自為安少挑選的,品牌味道全是她喜歡的,怎麼現在就覺得難聞了呢?
該不會是懷孕了吧?晏晨的腦海裏驀地閃現這樣一個念頭來,晏晨趕緊把手中吹風機放起收起來,拿出台曆翻看,她的生理期一直不準,有時提前有些推後,上次的生理期離現在也有三十多天了,這段時間沒少做功課,隻要她和安少的身體都正常,懷孕應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