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鑫一個人孤零零地待著急救室外,焦急地看著急救室,心裏的慌亂和恐懼可想而知。
“怎麼樣了?”安寧來到何鑫的身邊焦急地問道。
“三個人都在裏麵搶救。”何鑫沙啞著聲音對安寧說道。
安寧的身體晃了晃,何鑫一見趕緊扶著安寧在椅子上坐下,見她的手上還在流血,立刻掏出手帕按在上麵。
“晏晨的情況怎麼樣?”安寧喘了一口氣問道。
“不知道。”何鑫搖頭。
“那詩子齊和我哥呢?他們有沒有什麼危險?”安寧驀地一把抓住何鑫的手急聲問道。
“具休情況我也不是太清楚。表哥倒是清醒了一會兒,讓我給陸塵打了一個電話。”何鑫難過地說道。
“給陸塵打電話說什麼了?”安寧有些奇怪地問道。
“讓他把安瑞關起來。”何鑫慢慢地說道。
“……”
安寧愕然,一頭霧水。
急救室的門被打開了,兩個護士推著一張病車走了出來。
“誰是晏晨的家屬呢?”其中一個拿著吊瓶的護士叫道。
“我,我。”何鑫和安寧立刻圍了上來。
“推病人回病房去吧!”護士把手中的員瓶遞給何鑫,自己轉身向急救室走去。
裏麵還有兩個病人正在搶救呢!
“護士,她現在怎麼樣了?她肚子裏的孩子?”安寧看著晏晨緊閉的雙眼還有蒼白如紙的臉,心裏一酸,趕緊別過頭,對著護士問道。
“病人的身體無大礙。不過她肚子的孩子沒保住。”護士同情地看了一眼晏晨,在心裏微微歎了一口氣。
她認得晏晨,最近報紙上電視上經常有她的報道。邵氏集團的總裁,半年前也曾流過一產,當時也是她在值班,沒想到這才短短半年的時間,她又流產了。
真是太可憐了!
護士再次微微歎了一口氣,推著病車向早就準備好的病床推去。
安寧一陣眩暈,眼前一黑,差點沒摔倒在地上,她強撐著身體慢慢地推著病車向前走。
這時急救室的門又被打開了,詩子齊也被推了出來。
詩子齊倒沒有什麼大礙,因為係了安全帶的緣故,隻是頭部受了傷,有些輕微腦震蕩,沒多久人就是清醒過來了。
“詩醫生,你要是有哪裏不舒服就說一聲。”都是同一個醫院,又都認識,說話自然也就親切了許多。
“安少怎麼樣?那個和一起出車禍的男人。”詩子齊一改平時的冷靜,急聲問道。
“他現在還在搶救。”護士對詩子齊說道。
“那晏晨呢?”詩子齊顫聲問道。
護士微微歎了一口氣,有些難過地說道:“身體無大礙,隻是孩子沒有保住。”
詩子齊渾身的力氣像被突然抽光了一樣,一下子軟在床上,愣愣地看著房頂,一股強烈的自責湧上他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