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晨現在哪裏有這個心情?她有天大的本事也隻不過是一個女人,她的心裏裝得全是安靜,心心念念著安靜趕緊醒來。”安健陽頗有些不屑地對伍纖靈說道。
伍纖靈的目光閃了閃,不再說話,嘴角慢慢地揚起一抹得意來。
晏晨啊晏晨,你的好運氣到頭了。嗬嗬,你就守著那個人省不事的安少就這樣過一輩子吧!
伍纖靈仿佛看到晏晨以後守活寡的樣子,在心裏忍不住嗬嗬地笑著。
晏晨回到病房坐在床上發呆。
安少看著晏晨的樣子有些眼疼,這女人好端端地又在想一些什麼?
“老公,你說伍纖靈是不是又在想什麼壞主意?”晏晨突然把視線落在安少的臉上,出聲問道。
安少微微皺了皺眉頭,不悅地說道:“好好的,又怎麼提起那個賤女人了?”
“不是我想提,實在是她有些反常,她應該很恨我才對,可是她竟然勸說爸要關心我們要多看看我們,我總覺得她不懷好意。”晏晨把心中的擔憂向安少說道。
“爺還以為多大個事呢?一會兒叫幾個兄弟過來,把那個賤女人抓起來狠狠地揍一頓,接著再問,然後不就是什麼都知道了?”安少漫不經心地說道。
晏晨倒也想這樣做,可問題的關健在安健陽。
安健陽要是有一個正常的身體也就是罷了。他的心髒病非常嚴重,醫生說他不能再受任何的刺激了,再犯一次病,他就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
安健陽再不好那也是安少和安寧的父親,她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安健陽死呢?
“爸的心髒承受不了這種打擊,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晏晨對安少說道。
安少抿著嘴巴不說話了,眼睛看著潔白的天花板。
晏晨一看心裏就已經明白了。
不管安少表現的多麼不在乎,他的內心深處還是在意安健陽的,這就是血濃於水的親情,誰也割舍不掉。
“哎,你說這會不會與薑麗之前找伍纖靈有關?”晏晨的眼睛突地一亮,對著安少說道。
“那讓人把薑麗那個臭娘們再狠揍一頓,看看從她的嘴裏能問出一些什麼?”安少又提出一個簡單直接最有效的辦法來。
晏晨無語。
他們是正當生意人好不好?不是混社會的。
“以後不要再提打打殺殺了,除了這些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晏晨白了一眼安少。
現在是法製社會,如果警察一旦認真追究起來,到時候任憑你有多大的本事多大的後台,想要整你,照樣能把你揪下來。對會安風薑麗和伍纖靈這類人,絕對不能用打打殺殺這類簡單粗暴的辦法。
“爺想不出來有什麼好辦法,隻有這個最有效。”安少不想在他們的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像這種最有效最直接的辦法為什麼不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