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晨的牙齒咬了咬,恨鐵不成鋼,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她不說,她又怎麼能幫她呢?
晏晨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把心中那抹無名之火吐了出來,看了一眼安心弦然欲滴的淚水,到嘴的話被她生生地逼了回去,算了,既然她不願意說,那麼她隻有用她自己的方式逼蔣寒開口了。
蔣寒現在是春風得意,滿麵春風,他的日子又恢複到以前,曾經的朋友一個個全都圍了上來,他搬回他以前的家,又把他的媽媽接了回來,然後每天花天酒地,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
蔣寒的心中非常的得意,因為他現在不但握著安心的把柄,而且他還有一個驚大的大秘密,安風以另外一個人的身份活在這個世上。
他沒有像報紙上報道的在一次激戰中死亡,阮飛給他做整形手術,他變了另外一個人,安少又給他弄了一個假身份,現在正在美國與妻兒過著逍遙自在的生活。
蔣寒的手裏有安風活在這個世上的證據,在這三個月裏他拍了無數張相片,全是安風的話,如果他把這些東西向警察局裏一遞,那安風安少他們還會這麼囂張自由自在的活著?
他們一定會慢慢地享受牢獄之旅,吃著豬狗不如的牢飯。每當蔣寒想到這裏,他就忍不住得意地一陣狂笑。
他目前什麼也不需做,隻需要慢慢地等,等著安心那個賤女人和他複婚,然後等到他重新進入安家的那一天,也就是安少安風被捕的那一天,到那時,整個安家甚至安氏企業都是他說了算。
蔣寒現在每天就在給安心施加壓力,在逼她,他不知道他這樣做加劇了他的死亡。
安心家這天晚上家裏突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令所有人的人都吃了一驚。
是顏興,失蹤了三個月以後,他終於又出現了。
隻是他和以前不一樣了。一隻衣服袖子空蕩蕩的。
晏晨的視線落在顏興空蕩蕩的袖管上,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難以置信地問道:“你的胳膊呢?你傷到的隻是心髒,為什麼你的胳膊不見了?顏興,這三個月裏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顏興的臉上倒是一副無所謂,他沒有回答晏晨的話,他的視線在屋裏掃了一遍。
他在找安心,安心不在屋裏。
“她呢?”顏興向晏晨問道。
“她在樓上的房間裏。”晏晨對顏興說道。
顏興聽了晏晨的話抬腳就向樓上走去,他現在眼裏隻有安心,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安心。
安心今天的心裏有些慌。一種莫膽其妙的慌,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心緒很不穩定,這與平時很不一樣。
安心放了一首柔和的音樂,又泡了一杯茶,但,就這樣還是不能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門無聲無息地打開了,顏興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