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什麼都沒有了。”蔣寒望著天空,嘴裏喃喃自語,他一屁股坐在路邊的隔離帶,一時之間了無生趣,再也沒有活下去的念頭。
手指鑽心的疼痛,一波又一波地刺激著蔣寒的神經,安少那囂張可惡的表情在他眼前出現,他一次又一次地羞辱他,找人來打他,這個仇他一定是要報的。
蔣寒的臉上慢慢地顯現出一股瘋狂來。他逼得他活不下去,那他就拉著他一起下地獄,他要讓那些欺負他的人一個個下地獄,他要讓他們一個個生不如死。
蔣寒霍地站了起來,抬腳就走,轉眼間就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之中。
安家終於又恢複了平靜,安心和顏興低調地去領了結婚證,家裏辦了一個小型的婚宴了,沒有請別人,隻是家人們坐在一起了,見證了他們的愛情。
晏晨的肚子慢慢地隆起來了,這讓所有人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不過才兩個多月,怎麼就顯懷了?安少不放心,強行拉著晏晨去醫院做了一個全麵的檢查。
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晏晨的肚子裏懷了一對雙胞胎。
安少和晏晨聽到這個消息都愣住了,待反應過來,安少的眼睛眯成一條線,嘴巴都合不擾了,整個人處於一種極度興奮的狀態。
他趴在晏晨的耳邊厚顏無恥地說道:“女人,爺厲害吧!知道這叫什麼嗎?不鳴則己,一鳴驚人。”
晏晨涼涼地看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的確是一鳴驚人,沒想到你這把年齡了還有這個功能,佩服佩服。”
安少的臉一下子就暗了下來了,心裏的無名之火滋滋地向外冒,壓低聲音咬牙切齒地說道:“女人,爺很老嗎?不信的話,今天回家爺讓你好好見識爺的厲害。”
“行了,打住,你還是留著那點體力照顧我和孩子們吧!雙胞胎,嗬嗬,夠我們折騰的。”晏晨的臉微微變了顏色,額頭上一片黑線,她趕緊讓安少打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抬腳就向停車的地方走去。
“哎,女人,你慢一點,你走那麼快幹什麼?哎呀,小心腳下。”安少一看晏晨走路的那個速度,嚇得心一下子提了起來,緊跑了兩步,嘴裏大呼小叫地叫著。
“我隻是懷孕,又不是受傷了,不用這麼大驚小怪。你看旁邊都有人笑話我們了。”晏晨的心裏像喝了蜂蜜水一樣,甜滋滋,看到周圍有人在抿著嘴笑,她嗔怪地看了一眼安少,無限嬌羞地說道,臉微微有些發燒。
“爺疼自己的女人天經地義的事,誰愛玩笑,就讓他們笑去。”安少傲嬌地說道,說完還從鼻子裏重重地冷哼一聲,那模樣要多幼稚就有多幼稚。
晏晨抿著嘴不說話,眼裏臉上全是笑意,由安少扶著慢慢地向車走去。
左玲和於依等在外麵,看到晏晨和安少出來,一人留在原地看著安安,一人去接晏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