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朵悠拉著傅璟言重新坐回椅子上,她慢悠悠的喝果汁,默默的當個吃瓜群眾。
情敵見麵,針鋒相對,今天誰贏誰輸,即刻見分曉!
對此,傅璟言絲毫沒興趣,但是朵寶寶不走 ,他隻好陪著。
麵無表情的坐在位置上,時不時端起麵前的咖啡抿一口。
“霜霜。”沉默的喬亦南適時開口:“我這也有一束薰衣草,看來是買錯了,原來你現在不喜歡薰衣草了。”
“你別誤會。”秦霜起身接過喬亦南手裏的花,並說道:“我喜歡薰衣草,隻是分誰送,你的薰衣草我收下了。”
意思就是說,她討厭蘇澈,連同他送的薰衣草也討厭。
蘇澈:“......”
他握住的拳頭咯咯作響,骨節尖銳的凸起,眼底閃過一抹暗色。
“今晚有空嗎?”喬亦南道:“我想約你吃晚飯。”
“有空。”秦霜有點急切的說:“我們現在就走。”
說罷,她拉著喬亦南,頭也不回的快步朝店外走去。
蘇澈銳利的目光追隨著離開的男女,惡狠狠的盯著他們牽在一起的手,心髒似是被狠狠的刺痛了一下。
眼睜睜的看著秦霜上了喬亦南的車子離開,直到看不見車子的影子,他才慢慢的收回視線。
他清雋的麵容無比陰森,忽地,他微扯嘴角,勾起一抹自嘲。
沉痛的呢喃,嗓音低啞的不真實:“秦霜,你好樣的!”
蘇朵悠輕咳了聲,打破沉悶而詭異的氣氛,甚是無奈的指出他的問題。
“哥哥,你要用真心去感化霜霜,誰讓你之前把人家晾在一邊,那可是整整五年啊。
現在用強硬的手段根本行不通,你要知道,沒有人會永遠在原地等你醒悟。”
見哥哥一臉傷痛的模樣,她歎氣:“你再這樣下去,我都看不明白你是喜歡霜霜,還是恨霜霜,或者是被她拒絕了,從而不甘心的生出怨恨。”
蘇澈把手裏的薰衣草扔在桌子上,心痛到極點,從而聲音不自覺變得很輕。
“我愛她,可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她回心轉意。”
“別再逼迫霜霜了,更不要繼續針對這間咖啡館。”蘇朵悠道:“畢竟咖啡館開不下去了,你也得不到什麼好處,隻會讓霜霜對你加倍失望。”
傅璟言猛地起身,椅子被他強大的氣場撞的滑出一段距離:“朵寶寶,不用和他廢話,我們走。”
蘇朵悠坐不住了,連忙跟著站起來:“言言哥哥,你冷靜點,看在我哥哥以前幫過我們很多的份上,別和他置氣了。”
傅璟言眼中好似有團怒火:“他不該凶你。”
他本來就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所以並不認同女孩兒的話。
即便沒失憶,記得過去幫過他們的事情,他依然覺得蘇澈沒有凶朵寶寶的資格。
蘇朵悠小手撫在男人的胸口,一下又一下的給他順氣,軟聲安撫。
“好啦,你消消氣,我們等會就回家!”
她掏出手機,撥通保鏢的電話,讓保鏢來接他們。
期間,她的另一隻手還在順著男人的胸口,一下接一下。
傅璟言的情緒有明顯緩和,他看著朵寶寶替自己順氣的動作。
不由得勾唇,心中覺得有些好笑。
他才25歲,無論是年齡還是外貌,一點都不老啊。
可是女孩兒哄人的方式,好像把他當成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