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璟言。”蘇朵悠慌張上前,緊張而無措的抓住男人胳膊,聲音發顫:“你是頭痛嗎?”
內心自責又懊悔,她真是該死,糊塗透頂了。
怎麼就忘記男人腦子裏,還有車禍後留下的淤血。
她卻偏偏在他養病期間,跟他又作又鬧,不讓他安生。
蘇朵悠鼻尖一酸,雙眸頓時又是水霧盈盈,淚如雨下,肩膀抽搐。
哭腔斷續:“傅璟言,我們...去醫院,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鬧你了...對不起...”
短暫的眩暈之後,傅璟言的大腦沒再出現任何不適,抬起的臉色好了些。
他垂眸睨著哭啼啼的女人,眸底淩厲而深沉的凝視她許久。
“賢惠的小嬌妻?”傅璟言冷不丁開口,嗓音如山間的瀑布,涼的直透人心。
“啊?”蘇朵悠隻是愣神一瞬,很快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堅定點頭:“嗯呐,我可賢惠了!”
她智商不高的大腦在極速運轉,崩掉的賢妻人設,應該做些什麼才能最快的補救?
叮...想到了!
蘇朵悠吸了吸鼻子,用手背胡亂的抹把臉。
先解釋一番:“我這兩天跟你鬧,是我的不對,我錯了,我腦子犯抽,你不要生氣。”
“你的頭還痛不痛?用不用去醫院?”
“不用,已經不痛了。”
“那你餓不餓?今天我下廚給你做午飯。”
“不餓。”
“渴不渴?我去給你煮咖啡。”
蘇朵悠沉浸式的噓寒問暖,全然沒察覺出男人的神態和語氣中的不對勁。
以為他還在生氣,從而冷冰冰的給她甩臉色,根本沒想太多。
傅璟言揚唇笑的恐怖,幽幽呢喃:“蘇朵悠。”
嗬,表現有模有樣的噓寒問暖,倒真有點像一個賢惠妻子的行為。
如若不是他恢複記憶,說不定又會信以為真,被她給騙過去。
蘇朵悠乖巧的說:“嗯,我在呢,言言哥哥,有何吩咐?”
傅璟言忍俊不禁,低低一笑:“我賢惠的小嬌妻,我們該好好的算算賬了。”
蘇朵悠迷惑不解的問:“算什麼賬啊?”
她有些懵逼的看著男人,濕儒的大眼睛眨了眨,卷翹的睫毛輕輕一顫。
莫名脊背發涼,好像有種不好的預感!
傅璟言沒有回答,直接扛起她的身體,轉身邁開長腿,腳步沉沉的朝樓梯口走去。
蘇朵悠心裏不設防,嚇得尖叫:“啊...言言哥哥,你要幹什麼啊?”
她倍感不妙,才意識到要害怕,全身都在掙紮抗拒。
“你別欺負我打不過你,你到底想做什麼啊?快放我下來。”
傅璟言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上,慢條斯理的回答她。
“朵寶寶,言言哥哥今天要給你點顏色看看,順便立下夫綱!”
他踏上樓梯一步步的來到二樓,直奔主臥室。
傅璟言把她丟在柔軟的床上,站在床邊,骨節分明修長的大手,快速的解開襯衫扣子。
目光陰測測的看著女人,像是一頭猛獸在盯著即將到嘴邊的獵物。
蘇朵悠被摔的頭暈目眩,來不及問太多,下意識的要逃跑。
緊接著,眼前一暗,身上一沉,強壯高大的男人,用自身絕對的力量壓住她。
糟糕,完蛋了!!!
傅璟言動了真格的要給她顏色瞧瞧,並惡狠狠宣布:“蘇朵悠,你今天死定了!”
他用實際行動來教訓她,忽視掉她的淚眼婆娑,可憐巴巴。
平時隻要她哭,他就什麼都能依她,輕聲細語的哄她。
可在這種事兒上他從來不心軟,現在更是強悍到可怕。
可憐了朵寶寶,稀裏糊塗的被教訓!
連哭帶求饒,也沒能讓男人放過她,最後,慘兮兮的累到昏厥。
但她還時不時的抽泣,小眉頭一直皺著,被欺負的夢裏都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