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悠悠的婚禮,我是她哥哥又是蘇家長子,而你是我媳婦,我們有代表蘇家迎賓客入場,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蘇澈笑的得意,理所應當的語氣,堵住女人的抱怨。
秦霜:“......”
她深吸口氣,小聲強調:“離婚了。”
蘇澈:“沒對外公布,所以在外人麵前你還是我媳婦,最好能做到夫唱婦隨。”
秦霜氣得抓狂,臉上笑容差點沒繃住,又不能當著這麼多人麵前表現出來。
“回國我就告訴我爸爸,我們已經離婚了。”
“至少今天別露餡,就當陪我演場戲。”
十幾分鍾後,所有賓客全部入場。
秦霜臉上笑容瞬間褪去,長呼口氣:“終於把賓客全都迎進去了。”
她捶了捶乏累的腿,轉身就要走進婚禮現場。
“等一下。”蘇澈曲起的手肘,點了下頭示意:“挽著我的胳膊,我們一起進去。”
“哦。”秦霜表情不耐煩,卻還是配合的挽上他的胳膊。
她忽然好奇:“這座私人古堡是租的嗎?”
蘇澈雲淡風輕:“傅氏的產業。”
“傅璟言好有錢。”
“你喜歡古堡?我也可以買來送你,明天帶你去古堡區看看。”
“不需要,你要是有良心呢,也不用送我古堡,放過我的咖啡館就好,不然頂多撐到下個月就倒閉。 ”
進入舉行婚禮的廣場,兩人夫唱婦隨,營造出感情很好的假象,看不出絲毫破綻。
陸哲浠、林飛和季尋川,身為新郎新娘的好朋友,自然是早早到場。
三人站在一起,端著香檳寒暄著。
林飛吐槽道:“陸哲浠,你能不能別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陸哲浠語氣不善:“你少管。”
喜歡蘇朵悠多年,卻以朋友的身份見證她嫁人、生子,他心裏每每都不是滋味。
雖然他強迫自己放下,可是在她的婚禮現場,情緒卻難免低落。
季尋川拍拍他的肩膀,打趣:“大情種子,我很同情你,但你來參加的是場婚禮,好歹露個笑臉啊。”
陸哲浠抿了口香檳:“一邊去,別煩我。”
這時,十多個服務生已經把高檔的紅地毯鋪好,整整數百米。
從飛機的雲梯,一直延續到拱形玫瑰編織而成的花橋下。
所有人的目光彙聚一處,望向全部敞開的機艙門,不由得內心震動。
蘇朵悠站在艙門口,美麗的足以驚豔全場,潔白的婚紗將她身材襯托的玲瓏有致。
天鵝頸戴著一條鑽石項鏈,光彩耀眼,更顯得膚色白皙,妝容精致,淺笑娉婷。
她小心翼翼的走下雲梯,順著腳下的紅地毯,腳步緩慢的向前。
蘇朵悠情緒激動又羞怯,視線盯著遠處玫瑰拱形橋下的傅璟言,每一步都離他更近一些。
傅璟言站在玫瑰拱形橋下,眸光是無盡的深情,一瞬不瞬地望著她。
伴隨著古典優雅的大提琴音樂聲,這畫麵非常的浪漫。
眾人紛紛期待婚禮的開場,看著數百米的距離,新娘子已經走到一半。
突然,新娘像是被定住般,站在那不動,也不再往前走。
貴賓席位的蘇家父母一頭霧水,搞不懂女兒在搞什麼。
陸哲浠勾唇:“如果悠悠想逃婚,我立刻幫助她,帶她遠走高飛。”
林飛嗤笑,不客氣的打破他不切實際的想法。
“喝醉了?想啥美事兒呢,絕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你就別自欺欺人了。”
在眾人不明所以,竊竊私語的議論起來,猜測是不是要逃婚的時候。
傅璟言表情淡定,邁開長腿,快步向女孩兒而去。
腿長走的也快,不一會兒就來到女孩兒麵前。
傅璟言勾唇淺笑:“小懶蟲,要背,還是要抱?”
他太了解自己老婆的性格,這準是嫌百米的距離過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