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他問了什麼？”傑瑞實在不記得那個死狼人有什麼好問的，“而且你怎麼找到他的？”
“直覺。”
“啥？！”傑瑞又一次大跌眼鏡。我靠，沒有這麼折磨人意誌的啊。
“所以…你找到了？…他說了什麼？”傑瑞明明記得洛洛你是擅長理科的好嗎，不能這麼相信自己直覺的。封建，迷信。
“以後再告訴你，今天我累了！”洛洛又恢複了調皮的一麵，吐吐舌頭跑上樓了。
“……”傑瑞覺得洛洛讓自己淩亂的時候越來越多了。
而戈登和卡卡的工作卻陷入了僵局。不是產地沒查出來，而是產地令人無語。法國一處偏遠郊區的小作坊。什麼是偏遠郊區？戈登連它的地名都不知道，還非得在地圖上才能指出來，連地名都沒有的郊區，生產了一台權利機，信息量太大戈登實在反應不來。
“會不會查錯了？”卡卡不覺得這是對的，他也沒法認為這是對的。
“我也沒希望它是對的，但如果不對，那就再沒答案了。”戈登的語氣裏卻充滿對這個答案的不舍。
“那我寧肯不要了，還是自己查吧。”卡卡覺得還是自己親生的電腦好用，就算查不出來也不會拿這麼奇葩的答案敷衍自己，“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再查一遍。”
“啊？都核實了無數遍了，你究竟想要什麼答案？”
“我也不清楚…但我覺得這不是正確答案…”
“……”戈登被卡卡打敗，“世界這麼大，你為什麼不隨便找個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最後一遍吧，最後一遍，謝啦！”卡卡總是覺得肯定有其他答案，“這回讓‘倫琴’幫忙，最後一遍。”
戈登搖搖頭，算了，再來一遍吧。熟練地拍掉那些電子元件上積滿的灰，拉過掃描儀的電線，再一次用那陰冷的紫光掃著那些碎片。卡卡把“倫琴”從樓上抱了下來。雖說“倫琴”是被設計成可移動式的，但重量還是令人不敢恭維。戈登把掃描儀上的數據線從分析打印機上拔了下來，插進“倫琴”的串連接口裏，讓它代替分析儀去工作。接著他又把碎片中的一斷電線拽了下來，這些碎片上的電線之前都已經讓戈登拽得隻剩下了一小段了，以至於這一小段讓戈登為難了好半天，“這必須是最後一次試驗了，因為我沒辦法再從裏麵找出實驗對象了。”
戈登把它的塑膠皮輕輕剝了下來，投進一個已經加熱過的試管裏。“呲……”塑膠燒焦後的苦臭味瞬間彌漫了整個車庫。“別忘了這個。”戈登遞給卡卡一個一次性口鼻罩，防止被這毒氣放倒，“幫我把門開一下，透透新鮮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