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趟出來的值。
鶴樹回到了教室,立刻被關心包圍。
“鶴樹,你沒事兒吧?”
“宇智波樹裏那個狗雜種有沒有欺負你?”
猿飛青木怒發衝冠,仿佛隻要鶴樹點頭,他就會衝出去把宇智波樹裏的臉給打爛。
呃。
這孩子似乎有點兒極端呐!
鶴樹心思一轉,計上心頭。
鶴樹眼中閃爍著細碎的微光,憧憬又崇拜地搖頭:“當然沒有,而且我和止水君在一起,他會保護我的。”
鶴樹不由得在心裏為自己的聰明才智鼓掌。
這樣一來,猿飛青木就會和宇智波止水起衝突,到時候他隻要裝作無辜的模樣替宇智波止水辯解,這好感度不就又拿到手了嗎?
果然不出鶴樹所料,猿飛青木勃然大怒。
可惡啊!
竟然被宇智波止水截了胡!
猿飛青木努力地控製他自己。
在宇智波止水帶著樹裏回到教室的時候,猿飛青木的目光就看了過來。
瞪得像鈴鐺的眼睛裏滿是憤怒和不屑。
“?”
宇智波止水實在是不明白。
第一天的課就這麼平淡地過去了。
回到家裏的鶴樹發現竹野內一正在收拾東西。
“叔叔,你要出去嗎?”
鶴樹站在竹野內一的臥室門前,看著竹野內一將苦無、兵糧丸這些東西塞進了包裏。
竹野內一回頭,見到隻有半個門高的鶴樹,眼中透出愧疚。
他蹲在了鶴樹麵前,大手放在鶴樹的頭上:“鶴樹,叔叔可能要出去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需要自己生活,叔叔把錢都放在了你床頭的零錢罐裏的,不用省著花,想買什麼就買。”
他也不想這麼快就離開鶴樹,但是戰爭的爆發毫無征兆。
他隻能盡量活著回來,以免這個孩子會再一次淪為孤兒。
鶴樹知道此時的忍界大戰還沒有過去,竹野內一這樣匆忙的樣子,即使他不說,鶴樹也能猜到。
他抬起頭,認真地說道:“叔叔要快點兒回來。”
“嗯!”
竹野內一點點頭,身影從窗戶上跳下,消失在黑夜之中。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鶴樹微微歎息。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何況,竹野內一對他確實好得無話可說。
現在的鶴樹還做不了什麼,隻能在心底默默地祈禱,竹野內一能夠平安回來。
“嘶嘶。”
小青順著牆上蜿蜒幹枯的樹枝,爬上了鶴樹的肩膀。
第二天清晨,無人接送的鶴樹自己踏上了去學校的路。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宇智波樹裏竟然帶了他們宇智波一族的街溜子堵在了他上學的必經之路上。
無人問津的小巷子裏,宇智波樹裏站在首位,他的身後佇立著一群高大的大男孩。
對於鶴樹現在的小矮人身高,他們可不就算得上高大嗎?
宇智波樹裏不屑地看著鶴樹,像是在看地上的螻蟻。
鶴樹挑眉。
沒有宇智波斑的實力,卻有宇智波斑的眼神。
這就是宇智波樹裏以及其它宇智波炮灰的悲哀啊!
而且,他在宇智波樹裏老祖宗麵前都能麵不改色,這群精神小夥算什麼?
“你不是挺喜歡偷襲的嗎?”
宇智波樹裏冷笑,“現在偷襲給我看看!”
沒錯,宇智波樹裏將鶴樹昨天的行為視為偷襲,以此來挽救他碎了一地的尊嚴。
鶴樹也沒和他辯解,“你們想做什麼?”
別耽誤他上課。
他不想開學第二天就給老師留下個遲到的不良印象。
“做什麼?”
宇智波樹裏猖狂大笑,“當然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他竟然在鶴樹的眼皮子底下,舔了一下嘴角。
鶴樹全身惡寒。
確認過眼神,宇智波樹裏是一個重度中二病患者!
當初的二柱子都沒他能裝!
“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
終於,站在後麵的一個宇智波有些不忍心地皺了皺眉。
對方隻是一個柔弱可愛的小女孩兒,他們這樣也太沒品了吧!
“我也覺得!”
“下不去手啊!”
站在宇智波樹裏身後的宇智波們紛紛開始低語。
宇智波樹裏麵色鐵青:“你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到底是來找回場子,還是來心疼月見鶴樹的!
這群沒見過世麵的家夥!
不就是一個稍有姿色的女人嗎?
就能把他們迷成那副樣子!
宇智波樹裏在心裏惡狠狠地咒罵。
他可不一樣,他宇智波樹裏可不是會被女色影響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