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樹前世雖然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宅男,但天生的上帝視角以及看番多年的經驗,他還是能夠判斷出宇智波富嶽的打算。
他笑了笑:“我和止水、樹裏都是好朋友,以後會經常拜訪的,隻要富嶽叔叔不嫌我麻煩就好。”
“哈哈哈……”
富嶽忍不住笑出聲,他感歎搖頭:“怎麼會。”
宇智波鼬帶著驚訝地看著宇智波富嶽。
宇智波富嶽在族人心中的形象都是嚴肅不苟言笑,今日的笑容次數倒是遠遠超過平常。
鶴樹未來想要成為火影,木葉幾大家族的支持也是必不可少的。
他樂於接受宇智波富嶽的投資。
他也相信,自己應該是宇智波富嶽最成功的一次投資。
但是……
鶴樹嘴角微抽。
別看富嶽笑容滿麵,語氣親熱,十點的好感度卻沒有一點的增長。
真不愧他年紀輕輕就能坐上族長之位。
銀白色的月光攀上簷下的榻榻米,鶴樹和止水該告辭了。
“鼬,送送鶴樹和止水。”
富嶽對著身邊的兒子說道。
“是。”
鼬起身站在兩人的身邊,一起向外走去。
送至宇智波族地時,鶴樹止住了止水和鼬的腳步。
“送到這裏就行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鶴樹朝著他們笑了笑。
止水本來想說夜晚女孩子一個人回家不安全,但考慮到鶴樹的戰鬥力,還是把這句話咽下去了。
“那你小心。”
止水叮囑。
“嗯。”
鶴樹視線轉移到矮了止水一個頭的宇智波鼬身上,他伸出了罪惡之手,摸了摸鼬的頭:“努力練習吧!”
鼬乖巧點頭。
一直都在被別人摸頭的鶴樹,終於體驗到摸別人頭的感覺了。
鶴樹朝著他們搖了搖手,轉身離開。
……
回到家裏的鶴樹開始了日常的訓練。
他從臥室牆上的支架下取出神槍,開始拔刀。
“呼。”
鶴樹沉下一口氣,全身查克拉調動,專心致誌地握住了刀柄。
依然沒有任何的動靜。
就在鶴樹打算鬆手時,刀刃與刀鞘的金屬碰撞聲清脆悅耳。
跑車的引擎聲和刀劍出鞘的爭鳴聲,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拒絕的聲音。
鶴樹睜大雙眼,刀刃的銀光在他的眼底閃爍。
拔刀出鞘,整個神槍的模樣終於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中。
銀白色的刀刃光滑無比,沒有任何繁瑣的花紋,簡單大方。
鶴樹按捺不住自己想要試刀的心情,雖然現在還不知道他自己能將神槍的威力發揮到幾成,但還是得去找一個隱秘的地方。
鶴樹的身影在房間中仿佛滯空一瞬,下一秒,整個人消失在原地。
另一邊。
夜晚的森林彌漫起了淡淡的薄霧,河流靜靜地流淌。
萬籟俱寂。
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河岸邊。
鶴樹的腳踩在鬆軟的草地上,再一次拔出掛在腰間的神槍。
他對準身邊的大樹,銀白色的光芒閃現。
光柱穿透了整棵大樹。
鶴樹估計目前他能伸展的長度應該隻有兩米左右。
大樹搖搖晃晃,終於堅持不住,轟然倒塌。
塵埃在空中漂浮。
“糟了。”
這樣大的動靜,值守夜班的忍者肯定要前來查探。
更何況現在還處在敏感的戰爭時期。
鶴樹收刀入鞘,察覺到不遠處趕來的忍者,身影一閃,原地消失。
身穿綠馬甲的菠蘿頭停在大樹前,他的身後跟著數名綠馬甲的忍者。
奈良池文上前,他的手落在大樹平整的切割麵上,出聲道:“去找找附近有沒有人員傷亡。”
“是。”
綠色的身影從四麵八方散開。
片刻後。
“隊長,沒有人員傷亡,也沒有血跡血腥味和打鬥痕跡。”
忍者們的稟告讓奈良池文擰著的眉頭鬆開,他搖了搖頭,對著身後的忍者吩咐:“應該是有人在這裏練習忍術,我們先回去值夜,不要放鬆警惕。”
“是。”
奈良池文最後看了一眼大樹被切割的斷麵,眼中閃過沉思。
這樣平整的切割麵,應該是武器造成,如果不是武器,那就是讓人心驚的強大忍術。
可是在他所掌握的資料之中,木葉的中忍和上忍之中,並沒有掌握這樣忍術的人。
回到家中的鶴樹對此事一概不知,他躺在床上,回想了一下神槍的攻擊,然後逐漸陷入了沉睡之中。
……
半年之後。
日子有條不紊地進行。
戰爭的緊張氣氛漸漸地蔓延,就連班級裏的孩子也察覺到了時局的危險。
課堂上的佐藤加佳木終於頂不住上麵的壓力,宣布了一個重要的事情。
他緊繃著臉走進教室,卻不像是生氣,而是無法言喻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