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傷和歡樂一樣能調動起人情愛的激情,兩人在床鋪裏、地板上生死纏綿,時間不知不覺到了零時,*過去,兩人趟在床鋪上休息。
陳梅無不留戀道:“還不回去?”
“就想和你在一起。”
“那怎麼行,今晚得回去!”
陳梅說的是,陳天民要不要在這邊過夜,那是平時,兄長在嫡親弟弟、妹妹家過夜沒什麼奇怪的,小雄大多時間跟著姑姑過日子呢!可這天晚上不行,明早陳天民要起身去省委黨校學習,晚上不回家履行責任怎麼說得過去。
陳梅從床上爬起身下床,去衛生間開了熱水,然後滿地找陳天民的衣服,兩人激情起來往往什麼也不顧,衣服、被子、枕頭、枕巾甚至床單扔得一地。
陳天民仰躺床鋪,聽到衛生間嘩嘩的熱水衝擊聲,隻得起身下床去衛生間洗。
陳梅收拾好弄得滿地的衣物來到衛生間,抱住陳天民,滾燙的水嘩嘩的衝擊著兩具雪白的身體,一會兒功夫,雪白的身體變成了煸情的嫩紅色身體。
趙從軍沒打電話,陳天民知道她還在麻將桌上呢,她隻圖自己快樂,平日不怎麼過問丈夫和兒子。
自從陳興、陳梅出現後,趙從軍更瀟灑了,錢陳興到時孝敬,日常生活用品由陳梅購置,家務由陳梅收拾,小雄除了在幼兒園的時間基本上黏糊陳梅,趙從軍樂得在麻將桌上無憂無慮。趙從軍是陳天民老婆,陳興、陳梅嫂子,這一切心安理得,然而她怎麼也想不到陳梅暗地分享他的男人,陳興是陳天民的地下大舅爺。
兩人洗過澡,陳梅用幹毛巾擦幹淨陳天民身體,給他穿好衣服,梳好頭,穿戴整齊,再抱住親吻一回,送他出門。
陳天民出門後返身進門,動情的抱住陳梅,依戀不舍。
“乖,回去,隻要心裏有我,我在你身邊呢!”
趙從軍深夜兩點過回家見陳天民睡著了,用手推推無反應,她也困了,解了外衣倒下便睡,一夜無語。
早晨七點剛過,手機振動了下,短信,陳天民知道是局機關小車司機小王發來的,小王開車送,陳天民說了時間。
陳天民坐起身,見趙從軍仍在酣睡,揭開被子輕輕下床,提著陳梅給他收拾好的行李,輕腳輕手走到臥室門旁,正準備開門。
“就這樣走了啊?”
陳天民站定身子,應聲小王在下麵等。趙從軍恨恨道,叫他等!陳天民隻好放下行李回到床邊,俯下身體親吻下趙從軍,直起身體。
趙從軍眯著腫泡眼:“這樣了事?”
陳天民懂意思,手機振動第二下,他著急樣子說:“小王在催!”
趙從軍喝道:“一走二十多天,不做交待說得過去!”
這麼走看來不行,陳天民轉身寬衣解帶上床,昨晚與陳梅耗了體力,麵對趙從軍性趣全無,好在人年青,有體力,他撲在肉丸子似的趙從軍身體上,那裏在水桶一樣粗壯的大腿上摩擦幾下給惹火了似的變得怒氣衝衝的!
陳天民那裏例行公事般進去,趙從軍卻要向全世界宣告她和陳天民正在*似的大呼小叫起來。
陳天民交了租稅,再次穿戴整齊出門。
在去省城的路上陳天民想起那年考上大學,自帶行李從山裏走到鄉上,從鄉上走到縣城,然後起早貪黑一路汽車換火車趕到學校,算起來卻隻有嶺東到省城的路程。現在好了,有專車,上高速小三、四個小時就到了,陳天民感慨不已,真是昔比今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