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建華警醒聲音問:“什麼事?”
“齊書記有可能雙規。”
曾建華明顯放鬆了神經,齊書記雙規早遲的事,已經不是什麼新聞,他說:“哦。”
“嫂子退休手續還沒辦,子女沒調進市裏,如果就這一兩天雙規,他一家子陷在嶺東怎麼過日子?齊書記不知明不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真替他一家子擔心!”
“是得給齊書記捅個消息,事以至此早做決斷才是上策!”
“注意說話方式。”
兩人收了線,陳天民低頭沉思,曾建華把消息捅過去,齊書記會有什麼反應,逃跑是不可能的,國內無處藏身,國外來不及辦手續。抵賴也是不可能的,鐵證如山,樁樁件件有如錄像再現當時情景。如果單就受賄最多也就判個無期,但現在涉及到*未成年少女並致人死亡,還有智障、殘疾人的事情,數罪迸發判處死刑不是沒有可能!他想齊書記聰明過人,應該清楚自己逃不脫死罪。
陳梅洗完澡光著身子走出衛生間,陳天民正分析齊書記的結局,竟然視而不見,臉上看不到絲毫反應。
陳梅身體比以前略胖了一些,渾身光亮雪白,美得像塊無暇的美玉。她的脖頸細長,耳垂圓圓的,肩夾骨像兩片樹葉斜伸出去,襯托著花兒一樣美麗的臉麵。胸前嫩峰突兀,一點不下垂,走路時顫顫威威,兩顆瑪瑙像兩顆價值連城的寶貝。屁股圓渾,翹翹的,富有彈性,張揚的樣子好像隨時準備著電死人。小腰盈盈一握,身體上下經過這裏勾勒出的曲線把身體變得性感柔韌,仿佛有意把人拖入*湖的魔鬼!
陳天民沒有被陳梅的身體調動起欲望和激情,他的內心被天大的事占據。他確認齊書記現在被籠罩在巨大的恐懼中,頭腦昏潰,神思混亂,不知道應該怎樣去應付突如其來的禍事,更不知道拉人下水而減輕自己的罪惡保住性命!
若是雙規,那樣的話陳天民覺得時間會幫助齊書記穩住心神,禍及他人嶺東的事情就可能變得不可收拾!
陳天民佝著頭進衛生間,站在蓮花噴頭下衝洗身子,他的頭現在即便沒有思考也得不到休息。
洗完澡,陳天民光著身子鑽進陳梅被窩,覺得自己應該有電話了,手機適時振動起來,看是秦雪琴的,他知道曾建華已經把消息傳遞過去。
電話裏傳來秦雪琴的抽泣聲:“真的沒一點希望了嗎?”
陳天民不正麵回答問話:“現在得抓緊辦該辦的事情!”
秦雪琴哇的哭起來:“天啦,一家人怎麼經受得起這樣的打擊!”
“他們一家人慌了神,唯有你現在得清醒,我再說一遍,快辦事,錯過明天,誰人還敢給齊書記辦事,就連張部長也得回避!”
“總不會是死罪吧?”
“想想看雪琴,就算剔除受賄罪,*多個少女、幼女,甚至致死,這些事都在崔氏集團的碟子裏,沒有律師辯得過去,還有智障殘疾人的冤魂,免得脫死罪!”
“明天我找你。”
秦雪琴大哭起來,陳天民收了線。
陳天民仰躲床上,眼睛定定的看著天花板,事情能按照他的想法運行嗎?他不敢肯定,他覺得自己給齊書記一樣在倍受熬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天民轉臉看著陳梅,醒悟到自己對陳梅還沒有盡丈夫的責任。
陳梅給他一樣沒有睡,他翻過身體抱住陳梅,意識到這次做陳梅,不是為了歡愉,而是給睡一起的陳梅必須做出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