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庭吉駕車向陳天民告訴的方向駛去。
小車使出縣城,王庭吉伸手扮動後視鏡視角:“黃檢長,我看不到了,靠攏一點,又不是小姑娘,還怕羞不成!”
黃鸝伸手拍打下王庭吉的頭:“都是你幹的好事,壞東西!”
王庭吉便冤大頭聲音叫喊起來:“既然是我幹的好事,怎麼就壞東西了?說,你是不是對老大不滿意!”
“罵你呢,不關老大什麼事!”
“我這人啦,怎麼這樣倒黴,好事做了沒想著要人感謝,至少也不遭人罵吧,可偏偏就有人記恨,你說,做好事還有什麼意思……”
陳天民、黃鸝好些日子沒在一起了,兩人坐在後排,王庭吉戳破那層紙,激情一下子就上來了,兩人身體往中間一挪緊緊抱住,兩張嘴巴吻在一起,樣子給被520膠水沾住了似的。
黃鸝兩條手臂緊緊箍住陳天民的腰際,陳天民的一隻手解開了黃鸝的胸罩,手逮住了黃鸝壯碩富有彈性的峰巒,一隻手躥到黃鸝的後背,手掌在黃鸝的後背遊走,黃鸝鼻息急促起來。
陳天民逮住黃鸝峰巒的那隻手往下滑去,發現黃鸝的褲子皮帶已經鬆了扣,看來這個丫頭真的是想自己了,他的手往黃鸝褲神襠伸進。
黃鸝嘴巴緊緊吻住陳天民嘴巴,陳天民的手到叢林處時她嘴巴發出隻有陳天民聽得到的哼哼聲,那是種久旱逢甘露的哼哼聲,是暢快而哀怨的哼哼聲!
陳天民的手再往下伸,那裏已是汪洋一片,這丫頭難道很久沒做過那事了,他心中不由升起疑雲。
“……想想也是,別人高興了,還記得恩人,所以黨要教育全體人民知道感恩!黃檢長,我也不要你感恩,隻要看到我時笑笑,同桌吃飯敬我一杯酒就行了,別人不知道,我知道什麼意思呀?”
王庭吉聽後麵沒人說話,稍稍偏下頭:“哦喲,你看我這人,還要人家感恩,人家根本沒當我在場呢!也罷,就當沒這回事……”
小車飛一樣往前行駛,到了那個盆地,天完全黑下來了,一輪紅色的月亮從山嶺升起,像早晨的太陽一樣紅彤彤的,然而冷!
王庭吉停住車,說下車下車,看猴急的,就像小孩抱著奶瓶一樣的決不鬆手的樣子!
兩人分開手,看著王庭不好意思的笑笑。王庭吉說別笑了,一會兒我都要被你兩人感動得要掉眼淚了!
兩人下車,王庭吉小車劃了一個漂亮的弧線,向盆地外駛去。
月亮向深不可測的夜空緩緩上升,燦爛的紅色漸漸淡去,冷月銀灰,黃鸝身體緊緊靠住陳天民,感覺得到在微微顫栗。
“黃鸝,你的身體為什麼這樣冷?”
“天民,不知何時,我和他漸漸冷淡如冰。”
“怎麼會這樣呢?”
“也許是我的原因,也許是他的原因,我們雖然同床共枕,但已經沒有了那令人消魂、這次做了又盼著下次的激情!”
陳天民愣愣的看著黃鸝,不相信在人前風姿態卓著的黃鸝竟然在邢和平那裏成了不會融化的堅冰。
“我要,天民!”黃鸝急不可待的樣子。
陳天民把黃鸝褲子往下輕輕一拉,褲子掉在地上,黃鸝背向陳天民佝下身體雙手著地,屁屁朝著陳天民。陳天民慌忙解開自己褲子,亮出那裏叫聲黃鸝殺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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