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興說:“前期工程全麵鋪開,按計劃每天必須投入上千萬元才能保證工期,這麼大的工程,夏鳳鳴一人顧不過來,好在孜烏康派了專人過來管理。不過地方這塊仍是問題,官員吃、拿、卡、要,老百姓騷擾的事情時有發生!”
陳天民說:“兩代會前有些事情不好處理,怕矛盾激化,我也在關注這些事情,特別是庫區移民補償款的發放,如果不及時到位,恐怕要影響和諧穩定。這事夏鳳鳴給我講她提前做了準備,縣裏怎麼安排讓人擔心,紅眼病和權力加在一起,有可能發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兩人邊說話邊碰杯喝酒,兩個小孩子早吃過飯下桌子跑出去玩了,趙從軍吃過飯說工會有事走了,徐曉霞身體靠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陳梅吃過飯沒下桌子,看著兩個男人說話,紅彤彤的臉上露出幸福的笑意。
桌上兩個男人是陳梅最尊重的人,一個是哥,哥雖然沒讀過多少書,但陳天民給他一個機會,他就緊緊抓牢機會把事業越做越大,身家目前快要突破十個億了。一個是她男人,是個手握重權,隻有她才知道注定要成為偉人的男人!
此刻陳梅心中感覺幸福極了,他一生遇上兩個男人,一個能幹,一個偉人,華人十五億,女人一半是七億五千萬,能成為偉人的男人一百年出幾個而已。
什麼是偉人,偉人君臨一國,能夠成為君臨一國偉人的女人,這個女人就是當然的國母了!
國母是女人權位的巔峰、榮耀的極至,一百年有幾個女人能夠達到這種地位,上世紀能稱得上國母的,僅宋慶齡、宋美齡、江青而已!
也許喝了酒的原因,陳梅心潮洶湧澎湃,臉上紅得給熟透的紅蘋果似的。
桌上隻有三個人,三人的關係各自心裏明白,說話雖然小聲,但不避諱。
“陳梅留在嶺東了?”陳興看著陳天民問。
“嗯,嶺東暫時還需要人。”陳天民回答。
“我覺得,陳梅還是盡早調到市裏好。”陳興知道夏鳳鳴與陳天民的關係,他擔心陳梅長期在嶺東與陳天民疏遠了感情夏鳳鳴乘虛而入,到時候不好收拾。
陳天民是何等人,陳興開口他就知道了意思:“現在調上來都可以,但我不願意陳梅當花瓶,她適合從政,今後有大用,其他事情你放心。”
陳梅也知道陳興心裏想的是什麼,於是對陳興說:“我的事我們能把握,哥放心,道路還長著呢,還有大事等著我們去做呢!”
陳興端起酒杯,看眼陳天民,再看眼陳梅:“那我放心了,喝一杯!”
三人碰杯幹杯,挺親密的樣子。
小雄、小偉回來了,大人交待過,兩人不敢上街,社會治安亂,怕出事。市委大院內不許放火炮,小孩子玩還有什麼意思,兩人回家是要叫大人領著他們上街,街上的炮仗一陣急一陣,小雄、小偉心裏慌得很!
小偉走到陳興旁邊:“爸爸,帶我和小雄哥哥出去玩嘛,在大院玩沒意思。”
陳興被小偉纏著影響喝酒興致,見小雄也有要在外麵玩的意思,他想也好,讓陳天民、陳梅在家說說話,現在一個在市裏,一個在縣上,不像以前那樣天天見麵了。他站起身,叫徐曉霞,說走,我們玩去。
家裏隻剩下陳天民和陳梅,陳梅正準備拾掇桌子,陳天民上前從陳梅身後一把抱著陳梅,叫聲陳梅,給小孩子似的挺纏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