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湘雲(1 / 2)

湛藍的天,歡快的雲;和煦的風,溫暖的陽;潔白的雪,透明的窗;萬物美好,我在中央。

麵對同樣的景色,湘雲和小喬發出的感慨卻是完全相反的。一個獨我憂傷,一個我在中央。

上午,她一直教室裏在找尋秦守的身影,卻一直不曾發現。她當然不會找到,秦守正一個人躺在宿舍發高燒呢。QQ離線,手機關機,怎麼也聯係不到他。下午,她隻好托李工成把秦守的羽絨服帶了回去。

晚上:

小夢:“湘雲,你羽絨服給秦守送回去了沒有,他發高燒了,今天一天都沒能出宿舍。”

湘雲:“什麼?他發高燒了?我怎麼不知道?他說他昨天晚上去跑步的呀,要不我怎麼會穿他的羽絨服呢?難道他沒去跑步麼?”

雨點:“原來以為咱們宿舍就一個白癡(小夢),原來這還有一個……。拜托你用大拇指想一下,昨天那麼大的風,跑步也不能穿成那樣吧。”

湘雲:“你肯定他是發燒了?”

小夢:“今天小喬讓二胖(生活委員,住在秦守的隔壁)給秦守帶退燒藥了,我想應該是吧。”

湘雲有些不高興,雖然她和秦守的關係還遠遠夠不上戀愛,她對秦守的感覺還僅僅限於友情。但跟愛沾邊的事,女人都會是異常小氣的,在女性看來,這好像涉及到了她們的自尊。

陶陶敏銳的發現了湘雲的表情變化,於是半開玩笑的說道:“吃個屁的醋,就那死妮子怎麼和你競爭?在說了,就秦守那玩意,我們都不正看一眼。放一百個心吧,你!”

湘雲對陶陶的話,沒聽進去多少。基本上都左耳朵進,右耳多出了。

“秦守的手機關了一天,小喬怎麼會知道他發燒了呢?難道……”帶著疑問,她登上QQ和小喬聊天,看似無意,實則有心的問:“秦守的病好些了沒?”

小喬回答:“我也不知道,沒問他。昨天看到他就穿個薄毛衣在那等紅燈。我一猜他今兒個就得發燒。具體情況,你可以問石頭,她和秦守宿舍的朱藍這段時間正打的火熱,什麼事都清楚。”她沒告訴湘雲她看到了湘雲和秦守在一起。

湘雲:“他讓你給他送的退燒藥?”

小喬:“他才不會開那個金口呢。身體虛弱的像林黛玉,還死要麵子,不是病到起不來床,絕對不看醫生。看在同在外聯部的麵子上,才幫他一把,否則,就算他死了,我都不管。”

湘雲:“你真善良。”

小喬:“這跟善良沒關係,就是可憐他,一個超級大病號!還有,是誰告訴你我給秦守送藥了的?”

湘雲:“小夢啊。她問我羽絨服還了沒有?”

小喬有點生氣,怪小夢多嘴。又明知故問的說道:“什麼羽絨服?”

湘雲這才發現說漏了嘴,又找不到什麼理由,隻好又如實的說了一遍。

小喬假裝不知道,故作驚訝的說道:“哎呦,原來是秦守在追你呀,下次把送藥的機會交給你了!哈哈。”

湘雲:“哪有,哪有,我們隻是普通朋友而已。”

小喬:“哈哈,還狡辯,你上邊的那句話,已經入選中國十大謊言了,什麼——我們隻是普通朋友而已。哈哈,鬼都不信!”

麵對這種情況,湘雲一向是發呆,這次卻有點例外,“啊”的一生喊了出來:“怎麼辦呀,我剛才竟然說漏嘴,把昨天的事告訴小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