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鳳時樾從頭到尾,隻字未提,隻是安靜的看著太醫給常曦診治。
“你可是知道一些什麼?”鳳夜明低頭看向玉容。
“陛下明鑒,我家小姐自小身體不好,從不飲酒,奈何今日,二小姐以太後壽宴為由,非要強迫我家小姐飲酒,我家小姐無奈,隻得飲了一口,而後小姐邊說頭暈胸悶,便出來透氣,怎料便遇上了刺客……”
“你胡說!”常雪舞一聽,當即罵道:“她今晚根本沒喝酒。”
玉容自然知道常雪舞會抵賴,將事先商量好的說辭隨機搬上來。“二小姐,你從小便處處為難我家大小姐,如今你又當眾抵賴,若不是大小姐喝了你遞來的酒,怎麼會頭暈胸悶走出宴會,又怎麼會遭遇不測……”
“我……”常雪舞麵目猙獰,她現在真是百口莫辯,明明被下套的是自己,可是如今卻被反咬一口,還百口莫辯。
“陛下。”這時候,診治的太後開口了。
“愛卿,王妃傷勢如何?”鳳夜明問道。
太醫老臉微皺,遲疑片刻後道:“回陛下,王妃傷勢不輕,皮外傷倒是不打緊,隻是這體內的毒……”
“你說王妃中毒了?”鳳夜明一愣。
一邊的常泯一聽,當即明白了什麼,不可置信的看著昏迷的常曦,她竟然為了擺脫自己的控製,孤注一擲,不惜陷害舞兒,還將自己中毒一事公布於眾。
他終究是低估了這個死丫頭。
“是,隻是此毒來勢洶洶,微臣行醫數載,還未曾見過此毒,如今還沒找到解毒之法。”老太醫也是幾朝元老,這毒他確實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太子妃,還不交出解藥?”鳳夜明嫌棄的看著常雪舞,又瞪了一眼一邊的常泯。
常曦所中之毒,他自然清楚,隻是如今卻被常雪舞破壞了原本的計劃。
“我沒有給她下毒,我明明……”常雪舞差點脫口而出。
“你明明什麼?”鳳時樾寒眸眯起,殺人的眸子盯的常雪舞渾身不安。
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如若他猜的不錯,今日被現場抓包的應該是常曦,隻是為何成了常雪舞?
難道是常曦早已料到今日會有事情發生,提前做好了布置?
“總之我沒有給她下毒。”常雪舞堅決否認,她哪裏給她下毒了,她沒想要她的命,隻是想讓她身敗名裂,可如今卻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陛下,小姐碰過的酒杯還在大殿,有沒有下毒,讓太醫查驗一下便知。”玉容再次開口道,將線索拋之於眾。
聞言,常雪舞瞪大了瞳孔,若是查出裏麵的成分,她今日怕是難逃一死。
鳳夜明不得不派人去將常曦用過的酒杯取來。
經過查驗,果真在酒杯裏查出了跟常曦所中之毒一模一樣的藥物,而且裏麵還參加了能讓人意亂情迷的迷藥。
常曦在這個時候醒來,遊戲玩的差不多了,她也該醒了,睜眼,便一臉茫然的看著在場的眾人。
她故作疑惑道:“這……這是怎麼了?”
玉容見常曦醒來,麵色大喜,衝過去喜道:“大小姐,你可終於醒了,你嚇死奴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