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和江宴沖突,我情緒還是有點低落,本想好聚好散,最好還是一地雞毛,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沈淮舟的手還一直攬在我腰上,聽到我嘆氣,放在我腰上的手緊了緊,幾乎是將我攬在他懷裏。
這是第一次我們這麼近的距離,我緊張得繃直了身體,他低下頭故意在我身上嗅了嗅,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頸間:
「悅悅,你今天喝的什麼酒?」
我對酒不太了解,思索片刻:「紅酒?」
「好喝嗎?」
聲音似乎離得更近了,幾乎是貼在我耳邊說的。
「悅悅,我也想嚐嚐。」
他尾音音調微揚,嗓音低低纏上來,像一根羽毛在我心上撓。
「啊?」
我困惑地抬起頭,未等我反應過來,他的唇已覆過來,溫熱輾轉,細密纏綿,鼻息間縈繞著微醺香氣,我迷了心神,沒有反抗,對方扣住我後腦勺,將我抵在墻上,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電梯門打開,他才放過我,牽起我的手,走出電梯。
「悅悅,小心腳下。」
人說吻能止痛,現在看來也不無道理。
我還陷在剛才的那個吻裏,回不過神來,將之前與江宴的不愉快忘記得一幹二凈,還差點踩空,他一把攬住了我。
「悅悅,心不在焉在想什麼?」
我當然不能如實說,岔開了話題:
「你今天來南城是有事?」
沈淮舟的公司是在濱海市,南城是我們大學所在城市,兩地相距數千裏,他又是個超級工作狂。
我也是今天上午才知道,他也來南城了,所以臨時碰個麵。
他點點頭:「算是有點公務,先帶你去酒店休息吧。」
「你先去忙自己的事吧,我可以自己先去酒店,你要是有時間的話,我們可以多待幾天,南城有幾個地方很好玩,等你忙完了,我帶你一起去。」
我還是暈暈乎乎的,想著剛才的吻,我的臉像火燒一般,想獨自冷靜一下。
「悅悅。」
他突然輕輕地叫了我的名字,音色溫柔。
我的心尖顫了一下,抬頭與他的眸光對上。
「可是我想和你待一起。」
他這麼一說,我的心馬上就軟了下來。
走出飯店,發現他是自己開車來的,他看出了我的疑問,
「公司在這邊也有業務,所以開的公司的車。」
「看來,生意做得挺大。」
他輕嘆一聲,望著笑得無奈:
「悅悅,你對我真的是一點都不了解啊。」
我沉默了,其實以前對他挺了解的,後來覺得沒資格,就沒再打聽他的消息。
「不過沒關係,接下來這段時間,我會盡量陪在你身邊,方便你了解我。」
7
沈淮舟說得對,我與他,雖然定下了婚期,但確實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