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內,大獎砸中兩次。
我幾乎是迫不及待:
「好呀好呀好呀……」
對上薄宴探究的目光,我話鋒一轉緊急剎車。
「呃,我的意思是說這樣會不會不太合適。」
「畢竟您剛剛說我是不專一的女人。」
我緊張地抿了抿唇,佯裝矜持。
剛剛太激動,差點忘記維持自己的形象了,趕緊挽回一下。
薄宴一本正經,麵不改色。
「溫小姐,你夢裏喊的是我的名字。」
「嗯……」
「所以,你隻是對他不專一,又不是對我。」
我遲鈍地眨了眨眼。
「這個邏輯是對的嗎……」
我怎麼覺得哪裏都有點奇怪。
薄宴皺了下眉,漫不經心的。
「難道溫小姐的意思是,你的確是個不忠之人?」
「當,當然不是。」
我下意識反駁。
我隻是一個愛看帥哥的小女孩罷了。
「結婚後,你還會喊其他男人的名字?」
「怎麼可能。」
「那我的邏輯有什麼問題?」
「好像沒有了……」
「當然,溫小姐也可以選擇拒絕我的提議。」
「隻是作為過錯方,溫家需要支付全部的違約賠償。」
「我同意的,我非常同意。」
我想起協議書上那一長串零,點頭如搗蒜。
薄宴垂眸掃了一眼腕表,站起身。
「儀式快開始了,我們該上臺了。」
我的思緒再次被他牽著走。
「可你的衣服怎麼辦,你沒有西裝……」
我話還沒說完,薄宴的秘書敲了敲門。
「薄總,您要的衣服。」
我愣了一下:
「你怎麼未卜先知……」
薄宴換好外套,神色自然地牽住我的手。
「待會你要站哪邊?」
「左邊!我左臉好看。」
「嗯,好。」
「我剛剛想問你什麼來著,突然想不起來了。」
「你問我你哪邊臉好看。」
「是嗎?」
「是,我說了我覺得兩邊都好看。」
他是在誇我?!
眾所周知,帥哥誇你好看這可和陌生人誇你好看不一樣。
我頓時嘴角比 AK 還難壓,其他的事情都渾忘了。
4
深夜。
繁瑣的儀式結束,我獨自慢吞吞往地下車庫挪動。
薄宴被秘書叫走了,走得很匆忙。
雖然沒有言明,但外界一直默認和我訂婚的薄川。
今天眾人看到我挽著薄宴的手,一個個都表情管理失控。
我爹更是驚得說不出話。
媒體議論紛紛,董事會指責薄宴肆意妄為。
眼下有一堆事情需要他去處理。
電梯到達負二層。
我撞見了在電梯口抽煙的薄川。
他一言不發地看著我,掐滅了煙。
我嚇了一跳。
「幹嘛站這裏,不聲不響的。」
薄川深深吸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