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沒注意看而已。”
“真是難得,能讓時潯你也看不清身形的,可見是個高手,搞不好在你之上。哎呀,我可是很期望看見你被打趴下的樣子呢。”淺淺一臉期待,手托著下巴,湊到時潯麵前眨巴著大眼睛。
時潯一把推開她的臉:“你先思量著什麼時候能打敗我再說吧。”
這女人也忒不自量力,自己還是個半吊子,就想著看他的笑話!也不想想,過去五年來,是誰幫她一次又一次清理困難的?
淺淺笑嘻嘻地看著他:“你別得意,小心那天陰溝裏翻船,栽在我手上!”
時潯冷笑一聲,斜眼看她:“你這個比喻恰當,扁人也不忘自毀一下,好品德,真是好品德!”
“混蛋時潯!”淺淺氣得臉都歪了,這家夥,身手了得,嘴巴也比別人厲害些,實在是個紮眼的存在!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罵著出門,出了客棧,大街上人來人往,也不知道紫流風帶著寶玉去了哪裏。
在客棧裏枯等也太沒意思了,出去走走又怕紫流風回來了誤事。
正在門口猶豫不決,淺淺看著不遠處街上另一家客棧前一夥人嗎,忽然叫出聲來:“咦,那個人好眼熟!”
時潯順著她手指看過去,隻見幾個護衛模樣的人簇擁著一個白衣男人從客棧裏走出來,正準備登上門口等待的馬車。
那白衣男人風度卓絕,挺拔瀟灑,引得街上往來中不少男女側目觀看,雖不是紫流風那種妖孽能害人的長相,但也是風流倜儻,俊美無儔。
皮膚有些和白雪一樣晶瑩的顏色,俊美的容貌之中,有些讓人寒透骨髓的冷冽,就如同此刻周圍都飛舞起漫天的雪花一樣。
“那天船上的人就是他!”時潯篤定地說。
淺淺一愣,道:“怎麼可能,他是鳳西國的西王陸西風!”
陸西風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他是追著那幾幅地圖來的?
時潯眯起眼睛,道:“原來他就是陸西風。”
“他很厲害的,我們不要和他對上,隻會吃虧。”淺淺拉著時潯想轉身回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