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廢材覺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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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涼的村外,一座孤零零的小院子,一間正房,兩間偏房。無一例外都是用木頭泥巴和茅草搭建的,至於院牆更是慘不忍睹,隻有稀疏的一些兒籬笆。

一陣寒風吹來,咣當撕破了正房窗戶上的那層草紙,冷風嗖嗖的吹進了屋子裏。小床上破爛被子裹著的身軀不由得縮得更小了,顯然他已經凍醒了,一雙大眼睛抬頭看看外麵,天已經亮了,隻是偷懶的心作怪寧肯挨凍也不願意起來弄一下窗戶。

“咳咳。”這時候旁邊東偏房的茅草房子裏傳來劇烈的咳聲,過了一會兒茅草屋的門打開了。走出來一個瘦弱的漢子,這漢子看年紀不過四十歲上下年齡,但是身軀已經佝僂了,臉上更加的嚇人,從左邊眼角一直到右邊下巴一道長長的刀疤將一長臉分為兩半。猙獰、恐怖。恐怕一般的小孩子看了這長臉都會嚇哭。

疤臉的漢子來到正房的門前,輕輕的叩門:“東子,該起床練習了。”

回應他的是翻身的聲音,顯然東子並沒有起床。

“哎,難道就這麼完了嗎?也罷就讓東子過個普通人的生活吧,一切強求不來的。”疤臉漢子自言自語道,臉上是無盡的失落,似乎背影更加的佝僂了。他回到屋裏從自己床上拿過一張獸皮的床單,掛在了窗戶紙破掉的窗戶上麵。在院子裏的井裏提水淨麵之後走到了西偏房,那裏是灶房,要做早飯了。

正房裏,那床破舊的被子下麵那具瘦小的身體正在輕輕的抖動著,如果能看透被子會發現這個叫做東子的小孩滿臉是淚水,晶瑩的淚水一滴一滴的留下。瘦弱的身體每一根肋骨都是那麼的清晰。胳膊、大腿上麵也沒有多餘的肉。

哭罷多時,東子堅定的一咬咬牙,砸砸床。其實原來的東子已經不在了,新東子是無端來到這裏的,新東子二十八歲,原本是華夏國二十一世紀的人,軍校畢業選調進入南疆特種部隊鍍金,眼看就要升任軍官,奈何在回家探親的時候橫死家鄉然後就穿越到了這個盤古大陸,好在記憶深處還有東子的記憶,不用怕太過突出。原來的東子已經不在了,新的東子要繼續活下去,而且要活的很好。男人就要轟轟烈烈的活著,如果整日裏窩窩囊囊的還不如早點死了算了。很顯然這個東子目前日子過的很不好,而且在記憶深處裏,這個東子在學堂裏就屬於誰都能打上幾拳頭的出氣筒的角色。

東子一個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拿起破舊的衣褲隨意套在身上,然後對著床頭的銅鏡拍了拍自己的臉。身高不過一米三上下,體重也不過六十斤,瘦弱是東子的標準寫照。但是臉蛋還算清秀,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

“吱呀。”一聲,東子走出了房門,徑直來到西偏房,裏麵已經是濃煙滾滾了,鍋灶前疤臉漢子咳咳的厲害,這顯然不是被煙嗆的。

“疤叔,讓我來吧。你這幾天養養身體,別死撐了,我知道你前天被人打的厲害。曹家的惡奴惹不得,你好好歇著吧,我來弄飯就行了。”

“這,這怎麼行啊。”疤叔沒想到東子會這麼說。

東子不由分說把疤叔推出了灶房,自己動手做起飯來。灶房很簡陋,兩口石頭灶台,一大一小兩口鍋。燃料是莊稼的秸稈和一些樹枝,要做的早飯就更簡單了,煮兩碗麵條,然後炒點兒胡蘿卜就行了。

這裏是鎮海城下屬的平海縣,東子家在偏僻的深山裏,來平海是為了求學,至於疤叔是來照顧東子的。平海學堂在城裏,住在城裏上下學更加的方麵,可是東子家沒錢,而且沒錢到寒磣的地步,不用說在平海城裏買房,就是租都出不起租金,所有隻好在城東的下窪村外隨便找了塊地方修建了這麼一棟破草房,將就著也過了四年了,可是東子也不爭氣,不管是文化課程,還是武學課程都是一塌糊塗。平海學堂的教諭已經傳下話來,夏季的考試如果東子再不達標就從學堂裏滾出來了,如今正是盤古大陸曆8876年,一月初二,冬季放的年假,開學要等半個月後到一月中旬了。

吃過早飯東子又按照疤叔的教的練習了一些基本動作,這些無非是些打熬力氣的動作,但是看的疤叔滿臉的喜色,因為這些原來東子是無論如何也不肯做的,正如同疤叔偷偷罵的那樣扶不起來的爛泥。

疤叔和東子在下窪村沒有戶籍,自然也沒有土地,平日裏全靠疤叔出去打些野物回來補貼家用,最近疤叔受傷了,所有兩人的生活異常的艱苦。

東子操起門口放著的獵叉,一拍家裏那條大獵狗的腦袋,大獵狗高興的站起來尾巴亂搖擺,雖然兩個人都瘦,但是這大黑狗肥大的很,恐怕不下百十斤重,看上去滿威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