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龍本意是要奔著水獸脖子去的,可是看到滿嘴的尖牙利齒立刻改變了主意奔著尾巴去了,這時候徐鐵柱的大斧頭已經砍到了水獸的腦袋上麵。
“危險。”東子本能的感覺不妙,猛的撲向張飛龍,這時候水獸的尾巴也動了,吃疼的水獸,速度巨快,尾巴一擺,啪,尾巴稍打在了東子的後背,火燒一樣的疼,不過隻是皮外傷,水獸已經是強弩之末。
唔,東子忍住疼痛,沒有叫出聲來。張飛龍也被東子壓了一下,弄了一臉的沙子。兩人從地上起來,張飛龍一臉的愧疚。
“敵人的尾巴也是進攻的武器,不要以為隻有牙齒才能傷人,要學會勇敢麵對。”東子說了張飛龍兩句。
這條水獸雖然三米多長,但是高度不過半米多,徐鐵柱的斧頭最給力,用斧頭柄照著水獸的腦袋就數下,這種斧子背麵其實是當做錘子用的,如此重擊一隻精疲力竭的水獸很快就把它打死了。
這麼大一條水獸渾身是寶,皮可以做鎧甲、骨頭可以做箭頭、肉可以吃。至於如何帶回去東子早就考慮很久了,這大家夥三百多斤的體重,十八個人抬著肯定也能運走,可問題是這一路上都是難行的山路,異常的不方便。最好的辦法就分割帶走了,主刀的是趙爽和徐鐵柱兩人。半米多長的大腦袋先被切了下來,流了一地的血水,血腥味道非常的濃。身體上的肉被分成了二十斤左右一塊一塊的的,不用擔心沒有工具拿,很簡單,樹林裏有的是藤條,隨便一弄就把肉捆起來了。徐鐵柱和趙爽力氣大,兩人抬著六七十斤重的魚頭,其餘眾人每人一塊肉,時間不早,東子也敢逗留,這裏雖然相對安全,可是到了晚上就難說了。大黑也很勤快,嘴巴裏叼著一塊十多斤重的大骨頭。
“收拾好了嗎?大家快走,沒有我的同意誰都不能停下來。”東子說道,雖然地上還有一些肉塊,但是東子決定不要了,樹林裏麵悉悉索索的傳來聲音,顯然是有動物在窺視這裏,不管是什麼食肉動物都不是東子願意麵對的。
眾人剛剛走,樹林就露出了幾雙陰鷙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大樹下殺掉水獸的屠宰場,那裏有大攤的水獸內髒和部分沒有辦法帶走的骨頭。
憑借著感覺,東子知道已經被食肉動物盯上了,隻是不知道是什麼動物,隻能期待它害怕白天,不敢動手。
“大家隊伍排緊緊的,不要走散,不要掉隊,更不許回頭看。”東子不住的叮囑著大家,還是采用老辦法,“大家吼吼,看誰叫的響亮。”
“嗷嗷、啊啊、吼吼。”大家的嗓門還是很響亮的,十多個人組成的聲音很有氣勢。
回到村子時候天已經快黑了,疤叔居然拖著受傷的身體走了很遠來迎接他們。
“東子,你們回來了。”疤叔關切的問。
“回來了,疤叔。今天我們獵道了一條水獸,不知道是什麼?”東子問。
疤叔一看徐鐵柱和趙爽抬著的大腦袋,一看大吃一驚:“這可是食人鱘啊,你們怎麼抓住的,這是魚凶殘的狠,有時候連大翼龍都吃。”
再看看每個人手裏都拿著一大塊肉,看來今天真是大豐收了。
晚飯依舊是在東子家合夥吃的,煮了二十斤鱘魚肉。分配的事情疤叔沒有插手,完全按照東子的意見來的。留下那個六十的大魚頭,和四十斤好肉。這些明日裏要拿去賣掉,然後購買些實用的用具糧食等等。餘下還有一百四十斤肉,這些肉還是要分的,張飛龍、徐鐵柱、徐文傳、趙爽多分些,其他人也都有份。
眾人散去,就連晚上在東子家住的張飛龍也回去了,他給家裏送魚肉去了。疤叔一臉的嚴肅:“東子,你是不是帶人去了平河哪裏,你怎麼想起來用鐵鉤釣魚的。”
“我,我在書上看的。記得課本上說,大部分的入海河流裏都有凶猛的食肉魚或者水生恐龍,它們藏在水裏,經常撲食靠近河邊飲水的動物,所以我就想到了這個辦法,我們離岸邊十多米遠的。”
“胡鬧,水獸的凶猛不是你能想象的。”
疤叔看樣子真的生氣了,很嚴肅。
“距離岸邊十多米就安全了?就連暴龍去河邊喝水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有的水獸光脖子就有幾十米長,一口能把岸邊的草食恐龍吃掉,更不用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