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五更,路邊已然無有絲毫燈光和行人過往,清晰的都能聽到蟋蟀噓噓的叫聲,隻聽得樓板發出一陣陣輕微咯吱咯吱的聲響,兩個人影摸索著向冷逸的房間走來,其中一人掏出匕首伸進門縫準備撬開門銷進去,可找了半天沒抵到門銷也就用手試探性的推了房門,門開了,原來冷逸兩人醉糊塗都大意的沒有頂死房門。一個示意的手勢後麵的人一起跟隨著貓著腰身走進了冷逸的房間。
其中一人直接準確的找到了衣架的方位,輕手輕腳的摘下了冷逸掛在上麵的錢袋,“好重實啊!又一個肥羊!”說完就準備離開房間,突然看到另外那個人在床邊摸索著什麼,就悄悄走過去,氣的伸手在那人身後猛掐一下,原來那人看到躺在床邊的婉玫,平躺在床上,隆起的少女雙丘隨著呼吸一上一下的在微微顫動,腮邊青絲繚繞,如水似滴的朱唇那般的讓人心扉懵亂,才使得這人禁不住在上麵揩油摸索起來,慢慢的就解開了婉玫胸前衣衫的紐帶,解開長衫後露出了一件繡花胸衣,一朵綻開的紫梅花猶如隨風擺動般在婉玫胸間飛舞一樣,那人繼續抬手想要用匕首劃斷圍繞在婉玫脖頸的那根吊繩去打開少女另一番美景時,被偷走錢袋的人發現了,狠掐一下後又被扯住耳朵拽出了房門。這一切婉玫兩人渾然不知。
其實本來婉玫在床邊躺著的,後來冷逸也趴到床上後婉玫被擠到了床裏麵,可誰知道冷逸睡覺有個習慣喜歡抱著被子睡,可兩人醉的都沒伸展開被褥,冷逸也就順勢再次抱住了婉玫,被抱的緊緊的很不舒服婉玫也誤以為是被褥就用力用腳蹬了起來,冷逸就被蹬到了床裏麵,婉玫滾到了床邊,如果不是如此,婉玫也不會被人占到那些便宜。怪就怪這倒黴的花雕酒。
在後院柴房裏忽然亮起了燈光,原來剛才的兩人就是店老板和夥計,老板把錢袋放到桌子上解開後眼前一亮,數張銀票、五錠金子和二十幾錠銀子,有個錦囊。“老板,這次油水挺肥啊!”夥計也走到桌前口水直流的說道。
“閉嘴,差點被你小子壞了大事,那是什麼時候,還想著占便宜,再說有這麼多錢想去那快活不都一樣。滾一邊!”說完就解開錦囊掏出裏麵的物件端詳起來,另外一個檀木小盒,還有一個五寸見方的小牌子,“我還以為什麼寶貝就一個破牌子,這個小盒裏興許還有寶貝!”拿起小盒看了半天也沒找到打開的縫隙,掏出匕首就準備撬開。
這時,房門被輕輕的推開,老板就說:“狗子,你怎麼這麼沒記性啊,進來也不記得關門,夜深起風了快去把房門插上!”這個叫狗子的夥計揉著被拉扯的生疼的耳朵嘟嘟囔囔的說著:“柴房這破門本來就掩………不……..死!“剛剛走到房門前,就被硬生生的一個有力的手卡住喉嚨推搡回來,”狗子怎麼了?“老板這才抬頭看了夥計一眼,不看則罷,一看自己慌忙的撩起桌布將桌上的東西蓋住。
“你是什麼人?”老板恐懼的詢問道,因為他已經看到狗子已被那隻手掐的口吐白沫兩眼上翻歸西了。
一聲“送你見閻王的人,去死吧!”說完扔下夥計分身來到老板麵前,不由分說探手一拳猛擊在老板胸口,一口鮮血迸出,倒地而亡。
那人走到桌前掀起桌布,對散落在桌上的銀兩絲毫未動色,而是拿起那的五寸的小牌仔細端詳著,口中說道:“這真是破軍門的掌門令!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一陣陣奸笑在房間裏縈繞。
在昏暗的燈光之間,那人的臉龐終於清晰了些許,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跟隨在冷逸身後準備一同前往去同德鎮的冥瀧,他為什麼會下此狠手,而且笑得如此陰險呢?這是後話暫且不表。明明冥瀧相距冷逸並不是很遠,策馬迎頭趕的話是可以與冷逸他們一同經曆鏡湖桃林那番拚殺,緣何冥瀧未曾出現,而夜深了他又會出現在悅來客棧的,且聽我慢慢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