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玫見狀迅速撲向倒在地上的冷逸,喊道:“哥,你不要嚇我,你怎麼了,莫不是你也中毒了!”說完就想拿起地上冷逸扔下的匕首準備和冷逸一樣給他吸毒,冷逸一看抓住婉玫說道:“丫頭我沒事,不會中毒的,就是有點不舒服,胸口燥熱而已!”
此時的婉玫也顧不得男女有別之嫌,撕開冷逸的衣衫,頓時手捂住嘴簌簌的流下淚,原來此刻冷逸的心房四周已然成了墨綠色,毒已攻心,淚水不停的滴下落在冷逸的胸膛之上,婉玫哭著趴在冷逸的胸前哭喊著:“哥,是我太笨了,讓你受連累了,我對不起你哥!你不能死啊!”
“傻丫頭,我哪能死的這麼快,大事未成天王老子也奈何不得!”話雖這樣說,冷逸自己也明白毒火攻心,華佗再世也恐無力回天。此刻站在冷逸身邊的冥瀧心裏已然樂開花,心話:有心插柳柳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這樣正好,省的小爺我費心了。可還是裝出一副哭腔,跪倒在地上假惺惺的哭道:“大哥你沒事的,你放心我現在就去找解藥!”說完不顧冷逸的阻攔就離開洞穴騎馬遠去。
婉玫還傻傻的跑到洞口對冥瀧喊道:“冥瀧哥,你速去速回!”然後繼續回到洞內坐在冷逸身邊依舊沒有止住哭聲,因為等她再次回來的時候,看到冷逸嘴角上有殘留的剛剛塗過的血漬,同樣的是墨綠色,而在冷逸身邊有一大攤墨綠色的血。
看到這些婉玫更是悲痛欲絕的嚎啕大哭起來,全然不顧冷逸的阻攔。婉玫從懷裏掏出先前冷逸給她擦淚的方帕,輕輕的拭去冷逸嘴邊的血漬,柔柔的對冷逸說道:“哥,你看這是你給我的方帕,我帶在身上一直沒舍得用,你一定會好起來,這塊方帕都髒了,你一定要再送我一塊!”說著看著地上的冷逸強忍著毒氣的折磨。
“放……心,丫頭,等…….等我好了,我…….我肯定會送你………更多的方帕….省的你…..再哭鼻子……”冷逸斷斷續續的用盡全力的說著。可自己不想就這麼大業未成就翹辮子。
可此時的冷逸也真的無計可施,隻好坐以待斃轉過頭看了下放在幹草邊上的背囊,突然想到了師傅無機上人臨行前給自己一個檀木盒裏麵有個錦囊計的,說過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打開,此刻幹係自己的性命,還不打開看看。想到這個就對旁邊的婉玫說道:“丫頭,快…….快把我的背囊裏錢袋裏那個…….那個檀木盒給…….給我拿過來!快……….!”
婉玫一聽二話不說迅速起身跑到背囊前,找到錢袋拿出那個檀木盒遞給了冷逸,這時,冷逸手端起檀木盒,放在手間,用力對著盒身拍了三下,雙手抱住檀木盒上下搓動十下,然後一手拿起盒子左右晃動了三下,隻見那個看似像一方檀木一般的盒子猶如一道機關門一樣,卡卡的響過幾聲之後,迅速的伸展成一片檀香木片,定眼看去,上麵寫了三行字。為首的一行寫道:“江湖險,人心惡,遠離小人。行走江湖勢必坎坷頗多,徒兒如有危難,先靜心!為師知你功淺內力薄,但為師已然將全部功力授之與你,後天功力人可為!如遇多難功力不濟之時,切記你乃童子之身,隻需找一處女,取之爾之童身無根水,取伊十滴守宮砂血,血水合一,即可平添天力,此良方有無他用為師尚未得知!謹記為妙!”
冷逸看完,一頭霧水,什麼是無根水,什麼又是守宮砂血,再說就算找到了恐怕自己也已經歸西了,也不再抱有任何希望。倒在地上。
而一旁的婉玫看到後,明白的,因為他們的義父大嘴整天叫嚷著對冥瀧說,叫他撒點童子尿說是什麼無根水,強健體魄,而義父也時常叮囑婉玫行走江湖一定要守身如玉,一旦放任自己,那胳膊上的守宮砂就會消失,體內也再無有守宮砂血。她想明白後,就迅速對冷逸說:“你快去撒尿!”
冷逸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問道:“我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內急幹嘛叫我方便!”
“叫你去你就快去,羅嗦什麼!快點!”婉玫著急的催促著,可現在的冷逸連站立的力氣都沒了,那還談得上去撒尿啊。冷逸就說到:“不是我不想去,一來不急,二就是也實在沒辦法行動!”
“你還真麻煩,那不成要我幫你那啥……..”氣的婉玫沒辦法,但迫在眉睫也顧不了那麼多,就拿起水袋扔給冷逸自己轉過身去,說到:“起不來就躺著方便,整到水袋裏!”
“水袋,丫頭也玩我了,都什麼時候了!”此時的冷逸也明白了什麼是童身無根水,無奈的也隻好順從的側過身將一股童身無根水灌倒了水袋裏。而這時的婉玫卷起衣袖拿起匕首在胳膊守宮砂的位置割開一個小口,回過頭問道:“好了沒有……..呀,你還沒完啊,怎麼不說!”迅速的轉回了頭。
冷逸窘迫的回答道:“丫頭,躺著方便好難的!”一會就把水袋遞給了婉玫,婉玫接過來把水袋放在自己的胳膊上,用力的擠出十滴守宮砂血到水袋裏。然後晃動了幾下水袋又遞給了冷逸,說到:“把它喝完!”
“什麼,你叫我喝自己的尿!沒搞錯吧!”關鍵是師傅也沒說清楚血水合一之後如何服用,可此時事態緊迫無暇多想,也隻好死馬當做活馬醫,硬生生的喝了下去,殊不知機緣巧合,陰差陽錯間冷逸的毒氣不但因此排解的無影無蹤,而且功力大增,緣何如此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