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走出隊伍,指著數名壯漢:“你們這幫畜生,豬狗不如,今天是我父親的忌日,你們難道讓他死不瞑目嗎?”
“哼,哈哈哈,大哥,就是這個臭娘們,你瞧瞧她穿著孝裝製服都TM這麼漂亮。”那名壯漢委縮的朝著身旁的一名光頭介紹。
“草,不就是死了老子嘛,給我搶。”這光頭一聲令下,一幫人全都準備撲了上來。
他們的手中都拿著明晃晃的刀刃,一幫村民嚇的都後退數步,許優連忙走到草莓麵前:“今天哪個孫子敢在這裏撒野,我就讓他爬著滾回去。”
“媽的,大哥,就是這小雜碎,今天你一定要幫我出頭。”那名壯漢摩拳擦掌,對許優是恨之入骨。
“哼,我還以是什麼三頭六臂,隻不過是個小王八蛋。給我先砍了他。”光頭說完一幫人快速的衝了過來。
“砍死他,搶走那個美女。”話音剛落,數名持刀青年蜂擁而上,草莓嚇的臉色鐵青,眼見這幫人離許優隻有三米,一些村民全都嚇的傻了眼兒。
明晃晃的刀刃已經砍向許優,隻見他快速擒住對方的手腕,隨後搶過短刀,用力一揮,“嘩”一陣刀響,將刺向他的數名持刀青年的短刀全都擊落,隨後爬下長腿揮出,將迎麵撲上來的數名青年全部撂倒在地。
倒在地上的青年他們的全部負傷,雙手抱著腿,身子卷縮,嘴裏發出慘叫,光頭見狀,正準備逃跑,許優怒吼:“站住。”
那名不聽話的胖子剛跑了幾米,許優將手中的短刀輕鬆的寄出,直接紮穿胖子的小腿,那胖子重摔倒地,嘴裏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啊,好痛好痛啊。”
光頭嚇的冷汗直冒,連忙跪在地上磕頭:“小爺,小人知錯了,求你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許優右手緊緊握著拳頭:“你們迎春寨也是欺人太甚,三番五次來女媧山撒野,今天看在我們女媧山舉行喪事的份兒上放過你們,請你們回去告訴你們寨主一聲,明日我會登門拜訪。滾。”
許優一怒,整個山穀都是他的回聲,隻見光頭帶著一幫負傷的壯年男子滾爬上山,那副慫樣兒,讓女媧山的村民大快人心。
到傍晚時分,喪事已經辦妥,村民們都在草莓家吃晚飯,許優的奶奶和一些大娘們幫忙燒火做飯。
門前的一顆琵琶樹下,草莓仍然在輕輕哭泣,許優走過來,幫她披了一件外套:“草莓妹妹,人死不能複生,你不要太悲傷了。”
她再次緊緊的抱著許優:“優哥哥,我知道你關心我,我聽母親說過,如果不是你的幫助,父親早在三年前就一命嗚呼了。謝謝你。”
許優撫摸著她的頭發:“你是我的好妹妹,所以不必這麼客氣的。”
草莓突然想到了什麼:“優哥哥,你明天真的要去迎春寨嗎?”
“是啊,迎春寨這麼多年來,做惡多端,謀財害命,甚至殘害無數少女,我早就想為民除害。我想奶奶也不會介意我這麼做的。”許優知道如果他不這麼做,恐怕永遠也沒有人會出麵,那麼就會有更多的無辜者上當受害。
“優哥哥,明天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草莓擔心許優的安全,她不想讓許優去冒險。
“你不可以去的,你如果去了,我又怎能全力以赴。你別擔心我,我會沒事的。”許優微微一笑,他對自已很有信心,反正最近無聊的很,還不如去做點好事。
“嗯,那我就在家裏等你,你一定要回來。”草莓緊緊的抱著許優,在這個時候她看見不遠處李超正盯著她,做為一個女孩子,她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李超一直在追她。
“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屋裏休息。”隨後兩人一起朝著家中走去。
翌日,山中百鳥爭鳴,雲霧在空中駕起一座直直的雲橋,形成罕見的奇景。
“優兒,你真的要去西山那邊嗎?”餘雀自從十二年前,搬家來到這裏之後,就再也沒有讓孫子離開女媧山,甚至都沒有超過方圓百裏之地。
“奶奶,你不是從小教導過我,要做一名為民除害,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嗎?我現在長大了,我是不是該為這裏的村民做點什麼?”許優一雙真誠的目光看著餘雀。
“對,奶奶是這麼說過。奶奶知道你長大了,這一次去迎春寨你要千萬小心,記住,不可以殺害一條人命,一草一木可都是生命啊。”餘雀就是這麼的善良,因此許優從小受到良好的教育,這些品質全都來自於他的奶奶。
由於女媧山多次受到迎春寨的騷擾,餘雀知道必須要解決這件事,否則女媧山永無安寧之日。
“嗯,奶奶我走了,我晚上一定會回來。”許優帶上一些水和幹糧就朝著西山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