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是賀清雲、賀寧燕父女二人可以不讓李振邦知道這層關係的!”甄陽搖著頭說道:“你可知道那次綁架案的實施者是誰嗎?是當初天星初中的一個數學老師徐秋聲,這人就是賀清雲的內侄,也就是賀寧燕的表哥,若果挑明了,你想李振邦會接受一個和傷害自己妻子的罪犯有著千絲萬縷聯係的女人嗎?但是,可能是處於內疚和自責的緣故,賀寧燕來到李振邦身邊,對他用情至深,目的就是為了撫平他心中的傷痛,彌補他表哥和父親對李振邦的虧欠,她這是一種不計代價、不求回報,甚至是一種飛蛾撲火般的付出!然而,如果讓李振邦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會將賀寧燕留在自己身邊嗎?但是,賀寧燕為他付出如此之多,犧牲如此之大,以他的個性,他能將賀寧燕棄之不顧嗎?倘若你不經意間道出了事情的真相,那豈不是讓人家振邦老師又一次陷入痛苦的深淵?”
“你所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陽霞信服的點了點頭,“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這件事情大白於天下那隻是時間上的早晚問題,賀清雲父女刻意隱瞞事實真相那與用紙來包火有什麼區別?”
“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就不得而知了!”甄陽的一個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也學他們是想要等到事情發展到水到渠成的時候,再把這層關係給挑明吧!”
“唉!可憐的人啊!”陽霞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究竟是誰可憐,是賀清雲,是賀寧燕,還是李振邦,她沒有說明,也許就連她自己也不清楚,這三人中究竟是誰可憐!
“振邦兄弟,事情是這樣的!”剛到校長辦公室坐下,龍振圖就用一種商量的口吻對李振邦說道:“天星教學點已經完全撤並了,而那方的學生大多數都是住校生,我們實施的那個住校生扶住方案的照顧麵是不是應該適當的擴大一點,我的意思是,我們上學期製定的那個關於這方麵的文件是不是得做一下改動!但是想到當初你為了這事,受了不少委屈,我們還的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你的意思是怕我會反對將那些從天星撤並過來的學生作為扶助對象這種做法?”李振邦朝龍振圖遞過去一支煙,微笑著說道:“其實,上學期那個文件隻不過是為了方便撤並校點工作的開展而采取一種權宜之計,如今兩所學校已經完全合並,那個文件就喪失了它應有的功,將他適當修改,哪怕是廢棄不用都無所謂!至於我的感受嘛,你們完全可以不作考慮,我隻是負責這筆錢的保管,至於如何使用,用在什麼人的身上,那就是你們的事了!”
“這樣最好,這樣最好!”李振邦臉上樂開了花,他掏出打火機,將李振邦手中那支煙給點燃了,自己也慢慢吐出一陣煙霧,“當哥哥的就是怕你當初在那方因為學校的事情受了不少窩囊氣,一時半會想不開,才找你商量商量,沒想到你還挺大度的,這麼快就看開了!”
“其實仔細想想也覺得沒什麼?”李振邦微微一笑,“我當初隻是為了學校工作的開展,無意間動了人家的奶酪,遭受人家的不滿也是在情理之中!無非就是幾個為自己爭取一點蠅頭小利的小市民而已,為了自己收入豐厚一點,為了自己家人生活更好一點,他們采取這種措施,雖說難免有螳臂當車之嫌,但也無可厚非,畢竟還沒有到達十惡不赦的地步!至於他們當場對我的種種言論,我相信人人心中都有一杆秤,誰是誰非自會有人去評判,我有喝不多做計較呢?有位聖人曾說過,一個人沒有必要同一條狗較真,贏了,別人會說你比狗還凶;輸了,別人會說你連狗都不如;平了,人們會說你和狗一樣!所以對他們,我隻能一笑了之!更何況這兩年來,我經曆的事情太多太多,感悟夜太深太深,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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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些事情早就看透了,心中無恨天地寬!又何必於他人作過多的計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