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一向冷漠自傲的月下聽風突然賴皮的問,“那又如何?”
他問的那般理所當然,令準備了一番說教之詞的鶯歌突然啞然,小嘴微張,原本有些怒色的眼神被驚訝代替。不僅是鶯歌,吃貨七人組的漢紙們也是驚訝萬分。
隻愛草上飛剛剛咽進口中的酒不知不覺中從嘴角流了下來,眼睛大如銀鈴,嘴裏囔囔道,“我剛剛定是幻聽了,大哥怎麼會說出如此紈絝的話.....額!”
才念叨完,月下聽風斜視過來的眼神就將他凍住,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鶯歌姑娘,我家大叔在問你,那又如何,你怎麼不回答呢?”差點被歪樓的話題被桃夭夭再次提起,她笑嘻嘻地看著鶯歌,眼裏閃過一抹戲謔之色。
“月下公子既然要執意如此,鶯歌也無話可說。”鶯歌到也不再爭執,收起失態的心情,跪坐在星無痕身邊,手起,酒壺斜,杯中酒滿。
天上的圓月一直懸在半空中,蒼窘之下,泉水之上,一對璧人俏立期間,真是美不勝收。
星無痕輕輕端起鶯歌倒滿酒的杯子,淺酌一口後,看著月下聽風道,“月下公子與桃姑娘是否可以上前一絮?”
“可以。”
來北極星宮已經有一段日子,雖然一月之期還有許久,可是未避免夜長夢多,這個任務還是早點完成才好。月下聽風抱著桃夭夭,使用門派內功“花間遊”,輕鬆跳躍到星無痕麵前。
“二位,請坐。”
星無痕雖然是邀請二人盤膝坐下來,語氣卻依舊溫暖淡然。
“北極星宮地理位置隱秘,常人根本無法進入,不知諸位是如何進來的?”星無痕問道。
月下聽風卻並未回答,而是用詢問的目光看著此時趴臥在他腿上的桃夭夭。看到月下聽風的眼神,桃夭夭知道,他是在問自己,是否可說。
“我帶他們進來的。”桃夭夭直接替月下聽風回答道。
星無痕聽到這裏,才將注意力轉移到桃夭夭身上,他那如浩渺星空般耀眼神秘的眼睛在桃夭夭身上掃視了一番,所有的因果便都得到了解釋。“原來如此。”
“不知無痕公子是否還記得鏡湖的那條蛟龍,他讓我幫忙問下,十五年之約還未過,不知公子是否還能履行約定。”月下聽風毫不避讓地看著星無痕,即使坐在星無痕身旁,月下聽風身上那股冰冷肅穆的氣勢也一點都未減弱。
“此事不急。”星無痕好似不欲談起此事,再次推脫。
見此事再次被拖延,月下聽風到也不再繼續詢問,可是身上的氣勢依舊未收,反而更加冰冷,“那不知今日鶯歌姑娘在我等休息處偷偷用春日醉,又是為了什麼?”
春日醉的事情被星無痕打斷後,此刻終於再次提起。
“鶯歌,你說。”星無痕顯然不欲親口解釋,直接將問題丟給了鶯歌。
“公子,此事我想私下與與月下公子等人解釋。”顯然,有什麼事情鶯歌不想讓星無痕知道。
星無痕好似早已料到鶯歌的回答,“月下公子沒意見便可。”
“在下沒意見。”
“月下公子還有其他問題嗎?”
“無。”
“既然沒有,鶯歌便帶大家去飛白殿吧”
“是。”鶯歌起身領命。
星無痕本不是一個話多的人,而且向來喜靜,他常年呆在星落海,幾乎不外出。沒有他的召喚,除了鶯歌,其他人都能進入。月下聽風等人能兩次進入星落海,鶯歌覺得非常奇怪。
每次進入星落海都是鶯歌帶他們傳送過去,月下聽風等人雖然兩次進入星落海,但是依舊不知道這個地方的入口處到底在哪裏。這次同樣是鶯歌用她手中那把神奇的紅色油紙傘帶著大家再次玩瞬移,再出現時已經進入了一座明亮壯麗的大殿內。
“諸位,飛白殿已到,請在這裏好好休息。”鶯歌說完便退下,接著有無數明豔的少女魚貫而入。
飛白殿是一座專門用於接待賓客的大殿,殿中間的正中間是一個高半丈,寬三十丈的圓形舞台,剛剛那群明豔少女此刻都已經登台,待音樂響起時,便開始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