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小小氣得說不出話來,紅色的混合物順著她的胸口一直往下流,她無語地搖搖頭,“服了你了,喂,你住哪裏,我送你回去了。”
他一動不動地靠在她身上,沒有一點反應。小小掐住他的臉,看他還是跟死了一樣,隻能挫敗地歎了口氣,“明天,有你還的。”
許小小,市某研究所裏的清潔工,也算一名公務員。沒有重點大學的文憑,也沒有別的工作經驗,有一份工作算是不錯了,就這個,還是她努力爭取來的。平時除了下下班,她也沒有別的活動,日子地得平淡又舒服。也許是太平淡了,偶爾也希望出現什麼轉折,但是這樣的轉折絕對不包括三更半夜拎著一個醉得不醒人事的小子回家。
踢開家門,她一甩手把齊管扔到床上,幸好她力氣大,不然還真搬不動他,不過說起來,他的身重好像不如她。小小捏了捏肚子上的肥肉,這年頭呀,男人比女人還瘦,還好她也沒指望能碰到哪個男人來護一下她。她鬆了鬆筋骨,拉了拉身上發臭的衣服,目光不經意地落在他身上。剛才他吐的時候,自己也沾到一點,穿著這樣的衣服睡覺一定很難受。算了,好人做到底,她順便幫他洗了吧。
色色地笑著,伸手像拎著小雞似的把他拖到浴缸,害她今天這麼狼狽,就用肉體來補償吧。脫光他的衣服,全身摸了一個遍,皮膚好滑,像牛奶一像,上麵還有很多痕跡,會是哪個女人留下的呢,好瘦,一點肉也沒有,後穴好像有受傷。她忽然停了下來,上下打量他的身子,難道她運氣那麼好,撿了一隻極品受回家,上天太眷顧她了吧。眼珠一轉,她賊笑著摸著下巴,那麼好的機會她怎麼能錯過,她要跟他同居。
睡夢中的齊管完全不知道他正被人算計,等他醒來時,天已經亮了,他扶著自己的額頭,覺得一陣陣痛,記得昨晚,他好像喝了很多酒,連自己是怎麼回家也不記得。不過這裏,好像不是他家,他困惑地眨了眨眼,這下注意到坐在床邊一邊盯著他一邊流口水的女人。
“你是誰,我們有沒有見過?”
“汗,你竟然不認得我!”小小失望地歎了一口氣,“難道你不記得昨天晚上你做了什麼。”
她挑著眉,害羞地咬著唇,“難道你不想負責嗎?”
負責,他的腦中一片空白,怎麼辦,都怪自己跑去喝醉,才會跟別人怎麼樣,他又不喜歡女人,這樣豈不是毀了她的一生,他為難地抓著自己的頭發,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唉,原來你是這樣的人……”她趴著床上,傷心地“哭”了起來。
“不是的。”他急得連連搖手,“我會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