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小小微笑地轉過頭,“具體發生了什麼,你問別人就知道了。現在,我想飯也不能再繼續吃,以後也不會再有見麵的機會。再見。”
她一邊說一邊扶著小倌朝外走,蘇幕不解地看著她,“我送你們回去。”
“不用了。”她頭也不回的說。
蘇幕望著她消失在視線中,眼中閃著複雜的光,真的不再見了嗎,為什麼心裏那麼期待有她的將來。
打車回到家,一進家門,小小劈頭就說:“把褲子脫了。”
“啊?”小倌臉上一紅,下意識地拉著褲子,心裏蕩開一池漣漪。
“我看看傷了沒有!”她無奈地加了一句,他到底在亂想什麼。
“哦。”
“我想先洗澡。”
“也對,你去洗吧。”
他點點頭,轉身走向浴室,腳步遲疑地在浴室門口停了下來。
“怎麼了?”小小關切地問。
“姐,我一個人害怕,你能不能幫我……”他乞求地說。
“好。”她一口應了下來,這個時候,誰能拒絕他的請求。
彌漫在浴室裏的熱氣,潮濕了誰的心情。小小輕輕為他擦著身體,脖子和手腕上的烏青,還有肩膀上的吻痕都讓她氣得想再回去補兩腳。
“姐,你真的是女人嗎?”
“變成男人婆也是你害的。”她捏著他的臉說,繼續替他清洗身子。
就因為她的女人,她才覺得煩惱,如果她是男人,這個時候就能以安慰為名把他壓倒,他這副半遮半羞的樣子,有幾個人受得了。唉,要是她是男人就好了,或者,他喜歡女人就好了。
“唉……”小小喝了一口王老吉,長長歎了一口氣。大冬天吃涼茶降火的,估計也沒幾個,她鬱悶地翻著白眼,每天和一個男人躺在床上,親也親了,碰也碰了,偏偏不能吃,怎麼不讓人上火。他倒是天天睡得香甜,她都快被逼瘋了。正煩著,她的手機響了,一看上麵顯示的是陌生號碼,臉上的表情更臭了幾分。
“喂……”她沒好氣地說。
“你說,許小姐,我是蘇幕……”
“不認識。”她幹脆地說,正要掛電話,就聽那頭說:“和你相親的蘇幕。”
“相親?”小小把手機移回耳邊,這倒是有可能的,“老娘相親的人多了,哪分得清哪個是哪個,最近我還和一個約在高級餐廳吃飯的冤大頭見麵……”她不耐煩地說完,心猛地一沉,“你就是那冤大頭。”
“應該,是吧。”他尷尬地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