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抓的又不是我。”小小悶悶地說,乖乖地靠在他前麵。
他輕拍馬脖,馬兒撒開蹄子飛奔起來,小小連忙抱著他的脖子,生怕一個小心掉了下去。流勾起嘴角,露出媚惑的笑。小小哪有心情去管他的表情,馬兒跑得這麼快,跟逃命似的,肯定是他在作怪。氣惱地咬著唇,手還是不敢鬆開,流動的目光不經意落在他手上。
“流,你手上的傷,還是快點處理一下吧。”
流看了一眼還在流血的手臂,揚唇盯著她,“你在關心我?”
“誰有這麼閑心來關心你,自戀狂,一邊去。疼是你的事,跟我無關。”小小氣得爭辯,她才不當關心他的傻瓜。
“那就讓它流著。”他輕描淡寫地說,好像受傷的並不是他一樣。
小小懊惱地瞪了他一眼,這個家夥擺明了在等著看她笑話,她才不上這個當。倔強地咬著唇,假裝沒有把他的傷放在心上,目光卻不自覺地向他的傷口看過,連耳朵都出現了滴血聲的幻聽。真是被他打敗了,小小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大爺,不如我們休息一下,你也能包紮一下傷口。”
“豆子在關心我?”他忍著笑意問。
看他止不住上揚的嘴角,小小心裏不爽到極點,最後,還是無奈地點點頭,“是,小的很關心大爺。”
“這才是我的好豆子。”他得意地抱住她的笑,臉上洋溢著勝利的笑。
小小緊張地呆在他懷裏,晚上被他抱了一夜,她的肌肉僵得都快抽筋了,他現在又抱,她真連抽筋的力氣都沒了。怎麼說她也是個女人,他是個采花賊,為什麼他抱了那麼久,一點也沒有發現呢,她懷疑地眨眨眼,難道是她沒有女人味,不是,肯定不是,她隻是脾氣差點,舉止粗魯點,女人味她還是有的,一定是流這個家夥沒眼色,采了那麼久都沒有成功懷孕,他一定是一個半調子的采花賊。
過了一刻鍾,兩人停在一條小溪前,小小拿出馬上放著的包袱,裏麵有他準備的刀傷藥。卷起他的袖子,小小檢查他的傷口,還好不是很深,沒有傷到大動脈,就是不知會不會留疤,小倌身上有幾個小傷口就擔心得要死,現在流手上的疤有十多厘米長,要是留了疤,他一定會天天煩著她。
“好痛。”
小小剛開始清洗傷口,他就開始叫疼。她連忙縮手,著急地盯著他,“不要怕,我會輕一點的。”
“好。”他溫順的點點頭,狹長的眼中閃著亮光。
小小低下頭,正要重新幫他清洗,忽然想到什麼,抬起頭,果然看到他帶笑的眸子,“瘋狐狸,你騙我!”
她氣得捶了他一拳,他噘著嘴,可憐兮兮地說:“這下真的很痛。”
“活該,痛死算了。”她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這人真是不能給他好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