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吃了什麼,豆子嗎?”她微惱地問,動不動就扔東西進她嘴裏,不會又騙她說是毒藥吧。
“春藥。”
“春藥?”她呆在那裏,這是比毒藥更麻煩的東西。
“我不想要孩子了,你的孩子我不要,自己的孩子我也不要。我隻要你,我要成為你的人。”
他知道了她女子的身份,小小吃驚地咬著唇,這下完蛋了。
“你知道嗎?”他咬了一下牙,“其實男人和男人,也是能在一起的。”
啊?小小在心裏冒著著疑問,原來他沒有發現好怕女兒身,但是這樣更糟。突然升騰的搔癢帶著一絲貪求,糟了,她暗想,春藥開始起反應了。
“我曾聽爹爹說過,我的太祖爺爺嚐試過和男人在一起。我知道你成過親,知道該怎麼做……所以……”他結結巴巴地說著。
白癡,笨蛋,瘋狐狸,虧他想得出來,小小在心裏罵道,看著他曖昧的姿勢,更加邪火難耐,這比靈力失常的時候還難受。
“我不怕疼。”他沉聲說,轉頭看向她的目光帶著警告,“不過以後,你不能再回你妻主的身邊,也不能和別的女人不清不楚,男人也不行。你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你個瘋子。”小小實在不知該說他什麼好,他真的是讓人又氣又無奈。
“這怎麼能比?”一個是女的一個是男的,這裏的男人原本就長得陰柔一聲,他是如此。
“那跟你的妻主比呢。”他解開衣裳。
小小緊咬著唇,真是糟透了,難道她要在這裏失貞。
“雖然……我能忍疼……但是……你還是盡量溫柔一點。”他羞答答地說,跟一個男人說這樣的話實在奇怪,若是女子,看到他這副樣子早就撲上來了。
被火煎熬的內心被抽光了理智,小小把心一橫,撲到他身上。流微揚起嘴角,羞澀地趴在床上。小小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痛……”流吃疼地皺起眉,抬頭嗔怪地望著她,明亮的眼中閃著委屈。
“敢喂我吃春藥……臭小子。”小小揚起手,“啪”地一聲打在他的臀上。
他可憐兮兮地看著她,輕輕咬著唇,“打也打了,不要生氣,會氣壞身子的,也不要忍著,更傷身。”
“你……”小小指著他,氣得咬住他的脖子,“你真是隻瘋狐狸。”
“瘋也是為了你。”他一臉討好地說著,伸手拉扯她的衣服。
“你是個女人?”流吃驚地看著她,“哪有女人穿男裝的。”
“為什麼不可以!”
“因為……嗯……別人沒有……”他痛苦地說著。
“豆子,我已經是你的人了。”
她白了他一眼。
“豆子,不如我們休息一下再繼續……”他小心地提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