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小小比了個勝利的姿勢,他前腳剛出門,她便把門一鎖,哼,明上她就睡到日上三竿,難道他還想破門而入。自鳴得意地陰笑幾聲,她轉過身,朝流挑了挑眉,“大爺,我們睡吧。”
“哼。”流轉過頭,微微揚著嘴角,“天都晚了,人家等得腰都酸了。還有,白天為什麼你喂吃的給他。”
小小一愣,想了一會兒才記起誘正平烤肉時曾夾給他一塊試味道。“習慣吧。”她思索著回答,現在她努力把朝鳳國的男人當成女人、女人當成男人,以前在學校和同學出去燒烤,她也會把烤好的肉分給她們,有時也送到嘴裏,根本就沒什麼。
“習慣。”他沉下臉,“那喂我那一塊呢?”
小小笑地扶著他的肩,“當然是寵你才喂你的。你呀你,為那麼一件小事,又在吃醋。”
“我哪有。”他嘟一下嘴,“是你不好,有個小鬼來已經夠麻煩了,要是再加一個正平,看你怎麼招架。”
“我再不惹了,行了吧。”她眨著眼,柔聲哄著他。
“是你說的。”他得意地挑了一下眉,伸手解開束起的發,如墨的長發散落下來發,半遮著他妖媚的容顏。
小小心一動,臉上燃上一染紅色,微一咬唇,她伸了一個懶腰,假裝疲倦地說:“流,今天真的很累,我們明天再生孩子。”
“不行。”他漲紅著臉,將她壓在身上。
“色胚。”小小嗔怪地說著,深深吻上他的唇。
東方既白,相擁相眠的兩人睡得香甜,外麵越來越響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美夢。兩人微一皺眉,睜開眼互看了一眼,都知道外麵等著的是正平。
“不準開,我還要睡呢。”流撒嬌地說著。
小小嗔怪地看著他一眼。流白淨的臉,紅得誘人,抬眼瞟了一眼門外,他用口型問:“要是進來怎麼辦?”
“我知道你們醒了,開門。”正平敲著門淡淡地說,覺得兩人的呼吸略有些奇怪。
站在外麵的正平覺得臉上一燙,卻又說不清發生了什麼,重重拍了一下門,“你沒事吧?”
“沒……”她有氣無力地說著,緊緊擁著他,不想跟他分開。
“開門。”正平在外麵冷冷地催道。
流可憐兮兮地望著她,他一進來又是下一天的棋,他在旁邊看著都覺得悶。下棋哪有生孩子有趣,流咬著唇想。小小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輕聲在流耳邊說:“等我們到家了,我們再計劃孩子的事。”
流噘起嘴,等回到家,她哪裏還會理他,她說的那些個長相出眾出身不凡的相公一定會跟他分時間,他又是新入門的,總歸要讓著哥哥一些。這樣拖下去,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懷上孩子,他悶悶地想。小小見他心下答應了,抽身站了起來,匆匆淨了一下身,換好衣服出去開門。正平一進屋,打量了她一眼,直接坐到棋盤前。